“說了要把我當作大夫!”江平義正言辭地提示趙晚晴,不過緊接著他又來了句大夫絕對不會說的話:“歸正浴袍都脫了,乾嗎要這麼在乎一件小小的內-衣嘛!”
“你……”被江平這話氣得說出不話來,趙晚晴沉默半晌俄然道:“好,歸正已經如許了,脫就脫!”
在趙晚晴二十六的生命裡,隻要她的丈夫才氣賞識到如許的秋色。但是此時她卻要在一個比本身小好幾歲的年青男人麵前寬衣解帶,即便隻是背對著江平,也讓她非常羞怯嚴峻得不能自已。
“當然啦!”江平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不然我如何幫你措置背上和手臂的傷疤?你不想一輩子穿長袖,身上永久都帶著這些疤痕吧?”
江平允看的暗爽,被趙晚晴的話嚇了一跳。幸虧他也是顛末風波的人,立即就平靜下來沉聲道:“我查抄過了,冇題目,現在給你包紮好。”
江平邊說邊細心地貼好最後一條醫用膠布,然後用略帶幾分漫不經心的語氣道:“臉上的傷疤措置完了,現在把浴-袍脫了吧。”
“大夫如何會有你剛纔那賊兮兮的眼神!”江平的話讓趙晚晴在心中悄悄吐槽,但她並冇有把這話說出來,隻是俏臉微紅地不看他。
如果江平和趙晚晴的間隔較遠,倒也冇有甚麼大不了的。但現在兩人幾近是貼身靠在一起,景象就完整不一樣了。
此次趙晚晴是真的被嚇到了,忍不住大聲道:“內-衣也要脫?!”
其實在同意江平為本身消滅疤痕時,趙晚晴就考慮過這個題目。對要在一個年青男人麵前透露本身的身材,她還是非常顧忌的。本來趙晚晴隻是想讓江平措置動手臂上的傷疤就算了,但卻冇想到他會這麼直截了本地要本身脫掉浴-袍,這讓趙晚晴墮入了非常難堪的地步。
江平的話讓趙晚晴下了決計,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轉過身背對江平,漸漸地解開了浴-袍的腰帶。此時的趙晚晴幾近是抱著視死如歸的表情,漸漸地把浴-袍褪到腰間,將本身的後背完整展現在江平麵前。
這下趙晚晴再也不能裝聾作啞,驚奇地看著江平大聲道:“還要脫浴-袍?!”
“信賴你這個愛往彆人領口裡看的小地痞?”此次趙晚晴實在忍無可忍,終究開口吐槽了,讓她愁悶的表情多少好了一些。
這一刻江平的重視力全都在趙晚晴胸前的那片白膩上,完整忘了本身還在給她敷藥這回事,手上的事情也天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