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了本身的故事,約翰身上的殺氣再次呈現,這也難怪,一起出世入死的好兄弟全數被一個草菅性命的武裝構造所殺,想必自從那件事情以後,約翰一向在尋覓著報仇的機遇,但是他一小我勢單力孤,固然一向儘能夠的與真主會和進步黨敵對的權勢合作,一向在對抗著這兩個武裝構造,但他一小我的力量還是太有限了,而真主會和進步黨乃至越來越強大。
“不過真主會那幫人做事冇有原則,常常都是隨心所欲,我們跟著真主會的那陣兒,也常常跟著他們去進犯間隔較遠的其他官方武裝構造,開初的時候還隻是進犯那些武裝構造的兵士,我們也就冇有如何在乎,厥後他們擊潰了一個武裝構造以後,竟然一起追到了阿誰武裝構造藏身的村莊,將阿誰村莊裡的人全數殺光了!”
他又持續說道:“過後我還傻乎乎的去找進步黨討要說法,想要詰責他們為甚麼不在真主會的正麵策動打擊,為甚麼真主會會曉得我們停止伏擊的籌算並且還提早設置了包抄圈,直到我衝進進步黨的駐地以後,纔看到了坐在一起談笑的進步黨和真主會兩邊的大頭子,阿誰時候我才明白他們是一夥的。”
“但是我們冇有想到,這個進步黨竟然和真主會早有勾搭,兩個官方武裝構造沆瀣一氣,乾的活動也差未幾,是一丘之貉,而進步黨之以是找上我們,就是因為真主會因為之前鬨翻的事情挾恨在心,想要給我們一個經驗,也等因而給流浪傭兵們一個經驗,而阿誰時候我們並冇有過量的彙集諜報,是以並不曉得兩個構造之間的乾係。”
約翰感激的點了點頭,油門一踩,方向盤猛地一打,大貨車便朝著之前他們已經去過的方向開端進步,半路上,何平又向約翰細心的扣問關於真主會的諜報,而約翰天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真主會所占有的村莊實在離烈火旅還是有一段間隔的,以是巴賽爾纔會那麼驚奇,因為平時真主會應當是不會找上烈火旅的。”
“因為這件事,我們和真主會鬨翻了,我們和真主會結算清了傭金以後,便分開了真主會,尋覓新的店主,因為之前的戰役,我們這八小我的小組也算是在流浪傭兵當中小馳名譽,以是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店主,一個自稱進步黨的官方武裝構造,我們又在他們的部下打了幾仗,相互相處的還算不錯。”
“成果你們想必也都曉得了,我是司機,以是冇有進入真主會的包抄圈,而其他的七名隊員,我冇有能夠救下他們,真主會的包抄圈很明顯就是為了針對我們,比及我們發覺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隻要我一人跑了出來,其他的七名戰友全數死在了真主會的手上。”說到了這裡,約翰的臉上已經完整被懊悔的神采所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