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硬地抬開端,眼神淬火,聲音卻還是溫存:“彆怕……阿若彆怕……”
“這是甚麼?”林嘉若悄悄撫上他身上的紋身。
“摸索出了超出他們設想的程度。陛下不但僅是心疼你,更信賴你,除非指導你犯下不成諒解的錯,不然冇有人能擺盪你和陛下的豪情;指導出錯需求天時天時,如果他們籌算持續針對你,最簡樸的體例,是從你本身的軟肋動手,而女人家,有一個共同的軟肋——”
說著,重新低下頭,詭計咀嚼另一側的甜美。
細針刺入肌膚,他行動純熟輕巧,並冇有她設想中難忍的疼痛,反而那微微刺痛的感受,加上他手指的觸感,營建出一種奇特的痠麻感。
他的聲音彷彿帶著勾魂的魔力,勾得她從內到外都熾熱起來,情不自禁抬起家子,吻上他身上的花瓣。
他的吻重新落下,沿著脊骨細精密密向上伸展,到第二根繫帶處停了下來。
林致之笑了笑,淨手以後,撚起一根銀針,隨口問道:“為甚麼是胡蝶?”
剛纔她睡著時,他還能勉強節製本身不看不想,這會兒她先給了反應,林致之便感覺口乾舌燥起來。
“阿若,我要不客氣了……”他低低地說著,抓住她一隻手,向上抬起,細細地親吻著她手臂內側的細嫩肌膚。
最後一針結束,林致之抬開端時,看到的就是女孩兒滿臉紅暈,難耐咬唇的嬌媚模樣,不由得渾身一緊,刹時丟了手中銀針,俯身向她唇上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