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藥起感化了!”林嘉若當真地說,“現在身上甚麼感受都冇有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再一點一點吐出,然後,從她身上翻下,將她扶起,重新繫好每一根繫帶,穿好每一件衣衫,撫平了她外衫的前襟,手上一頓,隨後驀地將她拉進本身懷裡,凶惡地吻住她的雙唇。
“梁哥哥……”她難耐地瑟縮遁藏著,卻如何也躲不開他無處不在的吻,和輕柔旖旎的揉搓,隻能在他的掌控下輕吟乞憐。
林嘉若惦記取身上剛紋好的紋身,忙推了推他,手一碰到他身上,便愣了一愣,被他趁機封住雙唇。
細針刺入肌膚,他行動純熟輕巧,並冇有她設想中難忍的疼痛,反而那微微刺痛的感受,加上他手指的觸感,營建出一種奇特的痠麻感。
“嗯……能夠隻是個摸索吧!”
“明天就去處陛下求親!”
是陌生的形狀,輕巧小巧地飄零在他精美鎖骨的左下方,有一類彆樣的魅惑風情。
林嘉若不曉得他是如何行動的,無聲無息間,腰上的繫帶便鬆開了。
林嘉若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本身在乾甚麼,便點了點頭。
“摸索出甚麼了?”
林嘉若一邊接受著他暴風暴雨般的親吻,一邊摸索著拉開了他的衣衿,撫上他的胸膛。
林致之笑了笑,淨手以後,撚起一根銀針,隨口問道:“為甚麼是胡蝶?”
能夠是屋內燒著炭火,他施針又耗神吃力,外套早就脫去,中衣也被汗浸濕了。
他的聲音彷彿帶著勾魂的魔力,勾得她從內到外都熾熱起來,情不自禁抬起家子,吻上他身上的花瓣。
現在她決計一遮,反而透露了更多。
林嘉若想了想,道:“胡蝶!”
“你衣服都濕掉了……”林嘉若訥訥地解釋著,雙手仍舊流連著他胸前的肌膚。
林嘉若軟軟地趴著,聲音也嬌軟慵懶:“大哥哥畫的胡蝶都雅……”
“應當摸索出來了……”
卻在這時,內裡傳來了一陣鼓譟。
“是杜若的花瓣……”他傾身輕吻著她的頸側,“是我的阿若……”
“梁哥哥……”林嘉若快哭了。
“這是甚麼?”林嘉若悄悄撫上他身上的紋身。
他一麵將她緊緊地揉在懷裡,感受著她身材的嬌軟,一麵漸吻而下,微微一頓,悄悄含入口中。
“還差一點點!”他柔聲道,“再忍忍,很快就好!”
他一邊落針,一邊低聲笑道:“好,就紋胡蝶……”
“摸索出了超出他們設想的程度。陛下不但僅是心疼你,更信賴你,除非指導你犯下不成諒解的錯,不然冇有人能擺盪你和陛下的豪情;指導出錯需求天時天時,如果他們籌算持續針對你,最簡樸的體例,是從你本身的軟肋動手,而女人家,有一個共同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