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韋閱，竟然納了一個跟她有七八分像的侍妾！還是在見過她以後！
甘明琮公然是個說話不靠譜的，還說隻要笑起來眼睛像，可現在閉著眼睛，也能看得出和她有四五分相像，如果眼睛也像的話，那類似度能夠達到七八分了。
林嘉若被他一喊，也獵奇地湊了疇昔，被林致之伸手攔下。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氣勢震懾到了，韋閱退了一步，撞在烏棺上，語氣也弱了幾分，但還是不肯放鬆：“衛長淮是在狡言自辯！阿朵隻是個命薄如紙的小女子，哪來的本領行刺甘明琮？”
林嘉若俄然記起來，這個韋閱，她是見過的。
她咬了咬唇，低聲道：“戎人派阿朵來讒諂衛長淮，到底有甚麼意義？燕懷和隴西士族，都不成能讓衛長淮為一個寒微的侍妾賠命！”
韋閱嘲笑悲慘：“她都死了，你們說甚麼就是甚麼了……”
林致之朝她搖了點頭，扭頭對宇文征說道：“宇文將軍，這名女子曾於客歲玄月行刺甘明琮將軍，開初我們隻是思疑她是戎人間諜，卻不知她與銀州守將也有關聯——”
林致之摸了摸她的髮絲，順著她的情意轉移了話題：“捐軀一名死士，調換靖南軍與銀州軍反目，教唆之意很較著。”
林嘉若怎能容他推拒：“是命薄如紙的弱女子，還是包藏禍心的女間諜，開棺一驗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