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唇微顫,俄然垂下了目光,低聲道:“但是本年,我一份壓歲錢也充公到……”
而當時,母親為了燕懷能入主中原,不吝斷了父親的後路,那是必死之局!
“那日冀州夜宴,我們就商定了,入京以後,我先在蘭梔若暫住——”他俄然一頓,語氣變得有些古怪,“三叔說,三個月內,他定然能讓我規複林致之的身份。”
林嘉若迅捷地鑽出、跳下,在他身邊站定,神采淡淡:“我也臨時留在蘭梔若吧!”
他明顯是個再好不過的父親,他明顯甚麼都冇有做,他如何能死?
一想到阿若能夠和袁宴伶仃相處,孤男寡女……心頭便如同燒了一團烈火,握緊了拳頭,卻不知拿甚麼宣泄好。
林致之忍俊不由地丟了帕子,捏了捏她的臉,道:“下午你睡著的時候,徐二郎來過了,已經他們捉了一名殺手,審出了蕭隸。”
他俄然雀躍起來,壓抑住心中的迫不及待,一絲絲放緩了去擁她入懷。
說罷,便放開了她,起家下車。
林致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