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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正然無所謂地笑笑:“各司其職嘛,鬱先生一貫忠心不二。”

可惜他們家少主也不是好欺負的,肖家那本官員名冊在少主手上呢,主公想真正坐上皇位,還得同少主商討商討。

鬱正然也笑了,他都能查出來的事,到時候灰塵落定,父王和皇上隻要一查,就能水落石出。之前他們冇有查,隻是因為父王親眼看著“他”落下絕壁罷了。

太後本日召了安國公夫人、世子夫人、和司馬妍進宮,表示慰勞安撫,皇後和眾嬪妃天然也從速跟著。

鬱正然開初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回神過來,他背上有甚麼印記嗎?遂也不攔著齊浩寧,他確信本身就是雍親王的嫡宗子齊浩正,但如果他身上真有甚麼印記,那就更好了。

鬱正然轉過身,果斷地點了點頭,聲音也哽嚥了:“是的,寧兒,我是你大哥,你和玥兒的遠親大哥。但是寧兒,我身上有甚麼印記嗎?我如何不曉得。”

本就投緣的遠親兄弟相認,真是恨不得秉燭夜談。隻是,眼下還不是時候,一個不慎讓北齊王的鷹犬嗅到甚麼,可就前功儘棄了。

鬱正然沉著下來,將他的打算和盤托出,讓齊浩寧轉告皇上後,纔將秘道詳細方位圖及周邊地形描畫、他安插在那邊的人的聯絡暗號、他藏寶藏的處所、另有太皇太後孃家肖家那本冊子交給齊浩寧藏好。兩兄弟這纔出了密室,步出版房,像常日一樣,鬱正然親身送了齊浩寧出門。

看著齊浩寧和雲霄二人騎馬遠去,鬱正然掩去眼裡湧動的溫和情感,問左慶:“鬱先生去津城還冇有返來麼?”北齊王要他們在秘道地宮中籌辦好充沛的糧草,鬱先生繁忙這事去了。

另有,他的阿誰父婚究竟要他做甚麼?既然不是他的孩子,他是真對孩子好,還是要操縱他做甚麼?

鬱正然一進密室就開端說故事,固然故事中阿誰巴望家人、並是以在強大壓力放學文習武、自幼就浸yin在各種策畫運營中的不幸孩子很吸引齊浩寧,但貳內心還是不免奇特:鬱大哥第一次將他帶進鬱府密室中,不是應當有甚麼首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嗎(他倒冇感覺本身是外人,鬱正然不會有甚麼秘事能同他說)?莫非就為了講故事?

左慶撇了撇嘴:“冇呢,鬱先生真捨得,恨不得把我們的統統銀子都獻出去呢。”到時候他們少主去乾傷害的體力活(劫殺雍親王爺),而那位不知是圓是扁的所謂“主公”卻帶著幾位嫡子搶占皇宮奪皇位。哼,真是好策畫,真奪下來了還會想著他們少主嗎?到當時既出錢又冒死的少主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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