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鬱正然和啞巴章又派出了兩股人彆離前去西南和東南,加強了同這兩個處所聯絡的線路。既然已經肯定了本身的身份,鬱正然絕對不能讓本身的父親和弟弟遭到涓滴毀傷。
太皇太後蹙了蹙眉:“一個販子野丫頭,不過是聰明些、運氣好些、加上那柳兒教了些心機算計,不敷為患。首要的是,我們要想體例儘快聯絡上鬱正然阿誰賤種。那纔是我們手裡最首要、最有殺傷力的兵器。”
肖氏手上是一串紫檀木佛珠,跟著她口裡的佛號幽幽地轉動著。
啞巴章的笑容也是苦澀:“小的不能不沉住氣啊,主子您從小就遭到特彆的練習,對細作、暗樁之類特彆敏感。小的如果一個不慎,害了我本身還冇甚麼,害了主子您,我就罪惡大了。主子,您剛纔說要去西南,是要同王爺相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