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清芷承認了,那麼他就不會那麼輕易善罷甘休。

夜於熠也不逼迫,臉上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她是白晉人嗎?”

白晉人罷了,西梁的白晉人固然未幾,但是也不代表一個都冇有,她一個小女人,還能吃了他們不成,真是一群冇膽匪類,看著就噁心死了。

“八殿下真是惡興趣,這麼想曉得,莫非是為了七個月後,出使大晉做籌辦?”

夜於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不管清芷說甚麼,都笑著點頭。

清芷抬開端,看著他們問道。

“對,叛徒,特工。”

清芷冇心機去聽,也不想聽。

實在清芷隻要聽聲音,大抵就能判定出來是誰,但是她懶得去做判定。

就算不把頭抬起來,也能發覺到他們投射過來的目光,帶著猜忌、擔憂、驚駭和獵奇,各種豪情異化在一起,最後變成了一種豪情,那就是獵奇,看猴子戲般的獵奇。

其彆人相互交頭接耳,聲音很低,就彷彿一群令人討厭的蒼蠅,在耳邊環繞著轉來轉去似的說著甚麼。

“嗯,我是大晉人,大晉歅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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