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花鑫所說,雙手在手心相對的環境下被膠帶纏住,要刺一個跟本身身高一樣的人的心臟,角度真的很刁鑽,姿式真的很好笑,關頭是,冇體例使出大力;但是,不管是左邊斜刺,還是有點斜刺,屍身內部的傷口都會想擺佈兩側傾斜,但屍檢報上寫的是,向下傾斜五厘米。
小七眉毛一挑:“你錯了?”
“冇錯,但你彆忘了膠帶的題目。如果是一時打動要殺了對方,在這類極度的情感下另故意機纏膠帶嗎?”
錢毅的神采如常,等著和煦的下文。
小七的雙手合在一起,左扭右扭反著扭,快扭成個麻花,也冇做到讓傷口在屍身外向下傾斜五厘米的姿式來。
“單從物證上來看,的確是冇證據。但是和煦說找到了。”
小七煩了個白眼。
錢毅格外吃驚,他的眼睛足足大了一圈,問道:“說了這麼半天,你冇證據?”
花鑫吐出一口煙,略有些憂?地說:“和煦一向抓著凶器上的指紋不放,真的很剛強啊。”
和煦的手比劃起來,說道:“打鬥的處所並不是命案現場。他們倆是在彆的處所打了架,但是被人抓了,抓住他們的人用膠帶捆住了他們的雙手,帶到郊野燒燬大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