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齊,公主不見了!”“嘭”的一聲,天字二號房的房門被人一把推開,一藍衣少年氣喘籲籲的衝進屋內,對著屋中那正在桌前執卷細讀的青衫公子急聲說道。藍衣少年緊皺了眉頭,語氣中充滿焦心與嚴峻:“如何辦?這聚賢樓的前前後後都讓我給找遍了,卻不見公主的影子,如果公主有甚麼閃失,我們但是萬死也難辭其咎的,如何辦?究竟要如何辦?我們是不是頓時調集這幽州的統統官兵四下在城內找尋?”藍衣少年急作一團,不安的在屋內來回度步,彷彿已經手足無措。
“如何回事?”另一顆腦袋緊跟著探了出來。
“落霞山?”肖越還是一頭霧水。
肖越急道:“但是我們總不能不顧及公主的安然啊,公主孤身出門,萬一碰到歹人那可如何是好?”
肖越搖了點頭,說道:“這倒是冇有,公主屋內物件統統擺放如常,不見涓滴混亂。”
柳思齊深思半晌,問道:“公主房間內可有打鬥陳跡?”
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偷偷摸摸的自落滿白雪的大石背麵探了出來,待瞧見一向跟著的黃衣少女俄然不見了蹤跡,不由一愣,有些慌了神。
大堂內隻要零零散星的三四桌客人罷了,也不知是不是天冷之故,世人彷彿都談興不高,一個個隻顧悄悄地吃著東西。聚賢樓的小二李順倒是一如昔日般身形利索的在各桌門客間穿越著,時不時的倒茶添水,號召著客人。俄然,“嘭!”的一聲巨響,自樓上傳來,彷彿是門板大力撞擊的聲音,響聲驚得大堂內的世人都嚇了一跳,各個愣了很久,方纔回過神來。莫名其妙的被嚇著,當下便有人怒罵出聲――
瘦子,瘦子快步奔到歐陽鳳飛方纔立足停身的處所,兩人見雪地上的腳步並未往前延長,當下對視了一眼,那瘦子悄悄給瘦子使了個眼色,瘦子會心,兩人都不再說話,在四下開端搜尋起來。
瘦子委曲道:“我不是想在偏僻點的處所脫手冇人瞧見麼,我如何料獲得那丫頭會在我們兄弟倆的眼皮底下溜掉啊。”
李順悄悄鬆了口氣,退到一邊,又昂首望了眼二樓,皺了皺眉,心中暗覺奇特。二樓現在隻住了三位客人,恰是三天前傍晚時分來的那一女二男,黃衣少女住天字一號房,而那青衫公子與藍衣少年則彆離住進了天字二號房以及天字三號房。李順聽出來方纔的聲響乃是傳自天字二號房,但是天字二號房內的那柳公子為人溫文爾雅,對人客氣有禮,三天來李順還未曾見他起火過,今兒個是如何了,那樣的謙謙公子竟會摔起門板來了?!怪哉!怪哉!伸手撓撓頭,李順一臉的迷惑不解,但是因著對方先前曾交代過若無首要之事、不得隨便打攪,因此又不敢等閒上樓去一探究竟。換做旁人即使對方有所叮嚀,李順現在也早就上樓去了,但是現在樓上的三人他卻不敢等閒衝犯,憑著他多年來閱人無數練就出的一雙利眼,在第一次看到樓上三人的那一刻他便瞧出他們絕非淺顯之人,特彆是那為首的黃衣少女,從那黃衣少女周身自但是然透暴露的雍容貴氣來看,她絕非普通人家的女兒,亦不是淺顯大戶家的令媛蜜斯可比的,隻怕不是天孫貴胄,也起碼是朝中哪位大臣的掌上明珠!這幽州城間隔都城本就不算太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