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完《閨閣經》,就到了臘八節。
“蕎娘子,有棒瘡藥吧?”趙望舒問道。
“閉嘴。”幾個官差不耐煩地喝斥道。
臘八節這天,濟良局、慈濟局等官府慈悲機構會在街頭施粥贈藥和義診。
趙老太太的態度,讓趙望舒明白她有可操縱空間。
“女人,冇事的,奴婢皮糙肉厚,這幾下,就跟被蚊子叮似的,養兩天就好了。”紅嫦大咧咧地說道。
倒地的人已經不動了,臉頰泛青,出氣多,進氣少,眼瞧著是救不返來了。
趙望舒啞然發笑,“行了,你們好好養傷,放心吧,今後我出門會正大光亮,不會再讓你們捱打。”
“冇事,你回房吧。”大師冇有留她,歸正她在這兒也做不了甚麼事。
“今後斷不成再如此混鬨。”趙老太太嚴厲地說道。
但是大夫的話突破了他的但願,“是中毒。”
臘八糕入口即化,苦澀軟糯,令人回味無窮。
趙家華愁眉苦臉隧道:“再不歸去,就晚了,如果讓老太太曉得我們出門的事,費事可就大了。”
官差笑道:“小的免貴姓徐,姚公子,您熟諳此人嗎?”
趙望舒一行人被問過話後,確認與此事無關,“冇事了,女人們能夠走了。”
“我去報官。”錦衣少年蹦跳著往門外去。
趙書晴身子弱,固然冇乾甚麼活,卻也感覺累了,嚐了塊糕點,就道:“你們醃蒜吧,我頭有些暈,先回房了。”
官差們並不急著措置案子,反而去處姚圳施禮,“小的見過姚公子,給姚公子存候。”又衝貴公子施禮,“這位公子好。”
這突如其來的不測,讓趙望舒等人被困在了樊記冇法分開。
貴公子不是都城人,他們不熟諳,但他能和姚圳並肩而立,明顯身份職位不低於姚圳,這禮必須有的。
不能出門的幾位女人,聚在灶房裡,做臘八糕、醃臘八蒜。
店老闆呆住了,老闆娘崩潰地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是哪個殺千刀的這麼害我們樊記?這可如何得了啊!老天爺呀.......”
三天內要抄近五萬字,這獎懲不輕,但比起跪祠堂,就要好太多了,三人冇再多言,誠懇的領了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