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她卻被鐘任仇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抓著頭髮一動都不能動!
鐘任仇哼了一聲,說道:“哦?鐘暉邦能發明甚麼?我隻是並未踏上修行的凡人,你卻......”他打量苗笙半響,輕笑一聲,“你卻已經是煉氣期,如何能夠被我所傷,真是連謊話也編不出來。”
鐘任仇從小到大,不曉得聽過多少遍這些冷嘲熱諷的調子,看似並無起火,卻手腕反轉,袖裡劍就像是工緻的銀蛇普通,“蹭”的伸入苗笙的袖口,隻聽“叮叮叮”的三聲,苗笙徒然覺到手臂痠麻,渾身像是泄了勁普通,幾乎暈厥。
鐘任仇向來就冇這麼憋火過,向來都是他為所欲為,何時受過這等氣。不過現在敵在暗己在明,明天俄然鬨出這麼個令人反胃的事情出來,在還冇能搞清楚來龍去脈的環境下,他不能輕舉妄動。
鐘任仇站在他爸身後,接過旁人遞過來的手絹,嫌棄似的認當真真的挨個手指頭的擦手,交來回回擦了好幾遍,這才放了心。
本來這小子早就想好了!苗笙恨恨的想到。她的下巴方纔被裝上,疼的她說不出話來,想要解釋卻不能開口,隻能用惡毒的目光盯著鐘任仇。
苗笙可不感覺鐘暉邦的老婆能鬥得過她,因為她也有兒子傍身,並且她更年青,鐘暉邦在她身邊這麼多年,一向對她很好,她有自傲能抓住鐘暉邦的心!
鐘任仇這才讓開了身形,麵露無辜的讓他爸爸好都雅看他在內裡養的這個外室。
鐘老太太站在鐘暉邦身邊,看他的眼神就彷彿在說“這類貨品就是你喜好女人的咀嚼?”
苗笙低著頭,用長髮遮住有些腫了的臉頰,內心不痛恨鐘暉邦的那一巴掌,卻在心中對鐘任仇升起了無窮的仇恨。
鐘任仇想著方纔這母子二人跪在祠堂裡不斷地說“不跟著姓鐘了”,這會兒他也是現學現賣,卸掉了苗笙的下巴喊道:“你們如何能偷聽呢?”“偷聽可不好啊!”“你不要如許教壞小孩子,偷聽是不規矩的行動!”
鐘暉邦紓解完了,這一覺睡得倒是舒暢,她倒是睜著眼想了一整晚。早上她一早就起了床,親身去做了早點,還悄悄地在給鐘暉邦的湯水裡放了少計量的秘藥。
鐘任仇輕笑了一聲,用劍背拍拍苗笙的臉,說道:“你的兒子跟著誰姓,我可做不了主,我爺爺也已經身亡,你還是好好奉迎我爹吧。”說完便揪著她的頭髮把她往祠堂門口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