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如許……”

他傾身低頭,細心查抄了一番微紅腫脹的嫩肉,並伸手觸了觸。微涼的指腹碰到火燙又敏感的嫩肉,讓溫婉兒不自禁地打了個輕顫,繼而,從兩瓣嫩肉中間的小縫,淌出了一股晶瑩的液汁。

蕭錦杭倒冇想這麼多,先用濕布巾,替她擦淨了腿根四周的黏跡,又將方纔滑出蜜穀的瑩汁一一拭去,換了兩次濕布巾,纔開端上藥。

蕭錦杭聽到她在裡頭洗臉漱口,也走了過來,拿帳鉤撩起閣房的門簾,環臂抱在胸前,倚在門口問。

固然兩人之間裸裎相對已不是一次兩次,兩個月前,還是“她”對他下藥、霸王硬上弓。可對於溫婉兒來講,昨晚纔是她正兒八經的第一次,對他某些自來熟的行動,還真是不風俗。

溫婉兒不解地眨眨眼,如何清理?當然是用淨水洗了,還想再說甚麼,已被他牽著走到床旁,並被他按坐在床沿。

溫婉兒蒙著眼,皺著臉,如許的行動真的好羞人。

“這是甚麼?”溫婉兒早就想問了。見他拿著瓶子挨著本身在床沿坐下,不由獵奇地問:“這是白玉瓶嗎?裡頭裝著甚麼?”

她的腿被他扳開,粉嫩的花穴閃現於他麵前。

視野所及的氣象,早讓他下腹發緊、腿間腫脹。可她上麵破了皮,短時候需求療養。

他的指腹所達之處,帶來清冷一片,舒坦得溫婉兒眯起眼,不自禁地逸出一串輕吟,待一會過意,立馬羞窘地閉緊嘴,咬緊唇瓣。

蕭錦杭低笑了聲,持續手上的行動。

蕭錦杭好笑地睇了她一眼,解釋說:“這和你在服的安胎丸,出於同一人之手。”當然詳細是誰你就不消曉得了,不然又得想起本身在護國寺做的那些事兒。蕭錦杭對於踹了溫婉兒一腳這件事還是挺心虛的。

溫婉兒隻感覺渾身發熱,除了剛上過藥的部位,另有清冷之意,其他部位,全都沁出了精密的汗珠,渾身細胞都號令著要風涼要風涼。

真的假的?

“不忙。先過來。”

蕭錦杭朝她招招手,見她一時呆愣,輕笑了笑,跨前兩步,牽起她的手走回寢室。

蕭錦杭從她的神采,也想到了半夜轉覺時,兩人不止一次的纏綿悱惻,耳根微微泛紅,掩唇咳了咳,藉著拿藥瓶。彆開了視野。

蕭錦杭斜睨了她一眼,而後讓她抬頭躺好。撐開她烏黑光滑的雙腿,將睡袍撩高到腹部,她腿根的隱私處就這麼透露於他的麵前。

“嗯。”蕭錦杭回聲的同時,垂下眼瞼,擋住了眼底濃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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