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回到家中,堂內已經擺好飯菜和碗筷,她大步邁出去,歉然道,“叫父親和哥哥久等了。”“無妨,你返來得恰好,我正有事要說給你們聽。”顧禹柏說的是朝堂上產生的一件事情,嚴家一個弟子遞折槍彈劾了一個張姓的中書舍人,說他在製誥時未避皇上名諱。這件事情看來合情公道,但細究實有幾分荒誕,當明天子叫聶弘盛,因而張舍人在誥書裡想逢迎聖意,獎飾一下當今承平亂世,就這麼犯了忌。

“隔著山……”顧禹柏風俗性地去摸本身的鬍子,又摸了個空,“那到時候這些私軍進城如何個走法,不怕在山道口被堵截嗎,還是說……”

“阿譽你是說,他們想在山裡炸出一條路來,到時候好放這些私軍進城?”顧衍銘可貴腦袋轉得快了一次。

“父親猜得對,”顧衍譽眼裡眸光流轉,“令狐玉從惠南那邊探聽到一個新奇玩意兒,叫雷火。惠南多山,本地報酬了開路,常常用這類東西把山炸開,傳聞成分跟煙花差未幾,但能力可不止大了一星半點。”

想那聶弘盛執掌天下也有三十餘年,現在垂垂閃現出日薄西山之勢。太子之位空懸,朝臣也急在內心,但這是勸不得的事情,誰提出來了,便是觸了天子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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