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我是張教員的同事,小叢。”
張若璞指著畫裡的人,說:“這是爸爸,這是我,這是小叢教員。”
“對呀。”張若璞昂首看著叢琮,“我想要一個像小叢教員一樣的媽媽。”
“那你換下衣服,我帶你去病院。”
孩子的話直白又動聽,叢琮摸摸她的臉:“你會有的,比我還好。”
“木……木頭,你……怎……如何來了?”叢琮極力壓抑想要咳嗽的慾望,但還是抵擋不住,說話斷斷續續的。
沐腐敗送叢琮到了家。
“張挺,小女人就是年紀小了點,其他都不錯。”
叢琮一向在猛喝水,嗓子的疼痛從昨晚開端便未曾消逝。上午迴光返照後,現在忙活了一陣變得更難受了。
“嫂子,你早晨如果有甚麼不舒暢的,你就直接打我電話,我隨時過來。”
叢琮一臉衰弱地站在門後,不斷地咳嗽著。
冇體例,叢琮給宋一程打了個電話。
要不是明天叢琮嗓子疼,桌上的菜必將會被她掃得片甲不留。
張若璞點點頭,看看一旁的爸爸。
沐腐敗惱火地撥打霍鐘逸電話,還是是幾聲以後,傳來機器式的聲音。
沐腐敗不忍直視,道了再見,從霍鐘逸家出來。
蹲在地上的叢琮,麵色煞白,但是腦門全被汗裹著。
“走吧,我們去前麵有空調的處所坐坐。”
叢琮搖點頭。
張挺是個不大曉得如何照顧彆人的人,聽到叢琮說冇事,也未幾說甚麼。扛起了此次照顧的統統東西。
“可這幅畫不是叫家麼?”
“感謝。”
轉眼到了傍晚,體溫不降反升,咳嗽起來連帶著胸腔都疼到抽搐。
這天週末,叢琮一向躺在床上看視頻,困了睡睡了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