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唐晏陽對巴頌點了點頭,“法師,我這就領你上去,一會還要勞你操心。”
這裡是冇有燈光的,巴頌事前讓我們燃了幾支蠟燭,藉著微小的燭光,我才恍惚地看清了,本來諾大的閣樓,竟然是一個祭壇,巴頌用法器在地上擺放了一些陣型,然後從祭壇中取出一個密封的小罈子,對我們說,“我現在要替它超度。”
“姐,彆這麼說。”我有些哽嚥了。
“你我有緣,這是一些法器,太太你戴在身上,可保安然。”巴頌將一串珠子交到我手上。
我想,是不是她大病初癒,腦筋有點不復甦,因而我說,“姐,這件事今後再說,好麼?”
我們往閣樓走去,身後傳來老太太絕望的哭喊,“晏陽啊,不能去啊,真的不能去,你會悔怨的!媽做的這統統,都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