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獨一緩緩展開眼,尚將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就已經被容雋抱下了車。
“老婆……”容雋又抱著她晃了晃,喬獨一立即有些難受地閉上了眼睛,容雋見狀,頓時不敢再亂動,乖乖比及護士來給喬獨一抽了針,才又去給喬獨一拿藥。
容雋一愣,隨即回身就走。
容雋一聽,就曉得她的言外之意,不由得愈發抱緊了她,低聲道:“老婆,我曉得錯了,我不該喝了酒還開車……我包管再也不會有下次,我發誓!”
容雋抱著她坐下來就不複興身,而是看向中間的人,“阿姨,您能幫我去叫一下護士嗎?我女朋友感冒有些嚴峻,我想守著她,費事您了。”
容雋抓起手機就給喬獨一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久,卻都冇有人接。
與此同時,那些已經被壓下去的情感又一次蠢蠢欲動,浮上心頭。
誰料,當他走到公司前台,奉告對方本身要找喬獨一時,中間恰好跟喬獨一在同個開放辦公室的人卻奉告他:“獨一明天冇來上班啊,告假了。”
“還打甚麼電話啊?”許聽蓉恨鐵不成鋼,“換了是我也不會接啊!”
他恐怕一個轉眼喬獨一就又本身走掉,是以拿藥也一起求著告著插了隊,幸虧他拿了藥回到大廳時,喬獨一還乖乖地坐在先前那張椅子裡,低著頭閉著眼睛,彷彿已經又睡著了。
容雋心急如焚,又給喬獨一打了個電話,卻還是冇人接聽。
她如果然的發脾氣,那倒是冇多大題目,根基上三言兩語就能哄好。
喬獨必然定地看著他,冇有動。
恰好她把他送回了家,又頭也不回地分開了,這就實在是讓他有些心下不安了。
他冇有送她回她租的小公寓,也冇有帶她回他的住處,而是來到了市中間那套由她賣力裝修、還冇入住的新屋。
喬獨一隻看了他一眼,便籌辦當冇瞥見,容雋趕緊上前抱住她,道:“老婆,你坐下,我去給你叫護士,你彆動――”
喬獨一還是不睬他,陷在柔嫩的枕頭裡,不一會兒就又閉上了眼睛。
“老婆。”容雋走上前去,悄悄喊了她一聲,“我們回家吧。”
容雋看到她的時候,中間正有一個大娘拍了拍她的肩膀,喚醒她以後,指了指她的輸液瓶,大抵是在奉告她輸完了。
喬獨一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籌辦去護士站喊人的時候,俄然就瞥見了站在那邊的容雋。
想到這裡,容雋咬了咬牙,按捺住心頭的躁動情感,排闥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