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走,白遲就撲上來,翻開了匣子,看著裡頭的銀票,讚歎連連:“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即便夔國府冤枉過他們,他們也是不敢獲咎的,更何況有這一匣銀票在先,蘭氏哪好說一個不字,當即看了看白瑤華,見她冇有貳言,便承諾下來。
說曹操,曹操到?白迆驚奇地側過甚,朝門外看去。
夔國府變得如此風雅,白瑤華總感覺是有人向他們施了壓。是誰呢?皇上?皇後?她不曉得,且等朱修文返來,讓他幫著問問吧。
白雙依依偎到白瑤華身邊,問道:“大姐,為甚麼隻要《南葉集》的解釋,冇有你遇刺的解釋?”
在都城裡,她不敢當家,當下將目光投向了白瑤華。
大師紛繁點頭,覆蓋在他們頭頂多時的烏雲,總算是消逝了。
“不管如何說,這是功德。”白寶齡抱住白瑤華的手臂晃了晃,“大姐,是功德,對不對?”
顧連雲欠身道:“二太太,因《南葉集》一事,夔國府多有獲咎,還請諸位看在我們是因為太心急的份上,大量包涵。貴府是以蒙受了很多喪失,夔國府慚愧難當,今特差我來此,為貴府略作賠償。”
“白家漂亮,夔國府感激不儘。瑤華是夔國府的孫蜜斯,照顧白家的買賣,那是必須的。”顧連雲說著,起家拱了拱手,“為了向貴府表達我們的歉意,夔國府略備了幾桌薄酒,不知各位可有空賞光?”
白迆扭著頭看著,道:“夔國府肯拉下臉來報歉,必有蹊蹺,說不準和瑤華遇刺有關。”
顧連雲笑著和他們定下了赴宴的日期,施禮告彆了。
匣子並不重,但內裡裝的滿是銀票,蘭氏翻開看了一眼,略略心驚,夔國府這歉,道得可真夠誠心的。他們高高在上,何至於對白家如此?
“且當它是一樁功德吧。”白瑤華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不管如何說,這件事總算是疇昔了。”
“當然是明淨的!”白寶齡搶著道,“剛纔宮裡的公公不是說了麼,我們家是被冤枉的!”
白瑤華看了看她的神采,輕聲一笑:“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
蘭氏思慮多些,拉著白瑤華幾次地問:“瑤華,我們家的罪名洗清了麼?我們是明淨的?”
“大姐,真是夔國府乾的?”白雙依睜大了眼睛。
顧言說得很含糊,顧念慈聽得很胡塗:“大哥,你這般瞞著本宮,是你的意義,還是皇上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