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季同深有撿回一條命的感受,半句話都不敢多說,敏捷叩首謝恩,捂著胸口,朝來路跑去。
“丫環如此不得力,要她何用?”朱修文皺眉道。
不消錢?白瑤華愣了愣,忙道:“本來是外務府的婢女,取出她的賣身文書,必定得大費周折,民女怎能不付錢?如果是民女付不起的代價……那就算了。”
白瑤華回想了一下剛纔祝季同呈現的時候,秀芽在哪兒,答覆道:“彷彿被誰絆住了。”
單憑她會武功這一條,就已經很吸惹人了,白瑤華非常心動,不由問道:“王爺,如許一個丫環,很多少錢?”
朱修文走了幾步,俄然想起件事來,問她道:“你的丫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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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修文卻並未籌算放過他,厲聲斥責:“你與白大蜜斯一無婚約,二無伉儷名分,有何資格喚她閨名?這豈不是壞她閨譽?”
“草民不敢!”竟忘了王爺這個稱呼,不但僅代表身份崇高了!祝季同恐怕朱修文給他扣個不敬的大罪名,嚇得盜汗都下來了。
他一頭鑽進假山林,靠在石壁上,大口地喘氣。
等祝季同落地,人已在一丈開外,他捂著心口抬開端來,臉都疼白了。蘭陵王為何踢他?他正想要問兩句,俄然瞥見白瑤華從蘭陵王身後走了出來。
白鳳嬌不疑有他,上前去攙他的胳膊,誰知祝季同卻將手一翻,一把將她箍到懷裡,拖進了中間的石洞。
白鳳嬌從大石後探出頭來,麵有惶恐之色:“你返來了?冇事了?我剛纔瞥見蘭陵王也在,嚇得我從速退返來了。”
朱修文哪知她心中所想,微微點頭:“此處假山地形龐大,極易迷路,你隨本王這邊來。”
白鳳嬌聽著一愣神,住了聲,祝季同趁機把她按在石壁上,扯開了她的衣裳……
朱修文看看中間的白瑤華,似是思考了一會兒,道:“本王顧及白大蜜斯的名聲,本日臨時饒過你,若再讓本王發明你企圖不軌,必然要了你的腦袋!”
“你這是在嫌本王多管閒事?”朱修文似是怒極,嘲笑連連,“這裡是華朝的地盤,本王是華朝的王爺,而她,是我華朝的子民,本王珍惜子民,竟成了多管閒事了?!”
這是她本來就要走的路!白瑤華怒瞪他的背影,半點也不想跟上去。偏朱修文冇聽到腳步聲,還回過甚來催她,她隻得不情不肯地挪起了步子。
促狹?不不不,朱修文是美意賞她丫環,如何會促狹呢,必然是她看錯了。白瑤華用力搖點頭,朝著茶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