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耶律德光一腳踹翻信使,一把抽出保護的腰刀,將信使一刀斬為兩段。
在說到耶律德光自黃龍府起兵,一起西進通暢無阻、陣容愈大的時候,莫離搖著摺扇評價道:“這些年來,耶律倍隻知防備耶律德光,卻忘了真正應當防備的人是述律平,這是他最大的失策。有此忽視,焉能不敗?”
耶律赤轂眼神閃動不定。
再看向耶律敏時,耶律赤轂心頭已有狠勁要蹦出來,他大聲道:“敢問宰相,韓延徽安在?”
隨後耶律倍命令,讓耶律敏將耶律黑格在西樓的家人、親族全數滿門抄斬。
“殿下息怒......”諸人莫不伏倒在地。
他又想起,遼國國勢最盛的時候,國中主政的乃是蕭太後。先有述律平,後有蕭太後,女能人輩出,契丹這個國度還真是成心機。
“稟報殿下!儀坤敗績,主帥戰死,城池被破!”
“如何,唐軍是否喪失慘痛?”饒州使者有些喝大了,看到信使進帳,起首笑起來。
擺了擺手,耶律敏道:“先生不必多費口舌了,遲延時候是冇用的,耶律赤轂進不了坊門。”
照眼下情勢,即便冇有耶律敏互助,耶律德光也有極大掌控,在耶律倍從西線抽身返來之前,拿下西樓!
一國天子,竟然失態至此。
而這並冇有停歇耶律倍心中的悲忿,他仰天大嚎,痛罵彼蒼無眼,而後身子一僵,吐血不斷。
彆的,作為西樓現在的主政之臣,耶律敏緝拿韓延徽的藉口多的是,拿下對方以後不消太擔憂西樓動亂,但韓延徽就分歧,他以下犯上軟禁耶律敏,即便一時勝利,也難保不生出變故。
是罷休一搏,帶領部曲衝陣,拚著性命將耶律敏拿下,將韓延徽等人救出來,還是就此認命,向耶律敏認輸?
他衝下來一把揪住信使衣領,將他提起來,一口老酸唾沫全噴在對方臉上,“說!是不是耶律黑格叛國了?他是不是投奔了李從璟?開門迎了唐軍入城?!”
如果後者,有徹夜之不對,輕則官職被奪,重則身陷監獄。
歎了口氣,耶律德光收回思路,持續與來訪者說話。
耶律敏先一步帶兵圍了韓延徽的宅子,並不是說她的反應就比韓延徽快多少。韓延徽要軟禁耶律敏,必必要藉助西樓駐軍,而耶律敏想拿下韓延徽,隻需求帶本身的私甲來就行,這就充足她占儘先機。
耶律敏到坊門時,看到她的私甲正與一批軍士在對峙,看到耶律赤轂,耶律敏馬也冇下,冷冷斥責道:“耶律赤轂,你身為雄師將領,無令而擅動,該當何罪!你還敢讓人圍秘聞的府邸?是不知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