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對不起,對不起!”他見我真的活力了,嚴峻地向我報歉,抱著我不讓我走,和順地問:“剛纔太痛了是不是?真的那麼痛啊?不幸哦,讓哥哥看看。”
他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兩隻手,身材壓住了我的肚子,沉重得讓我差點喘不過氣來,他另一隻手把我的褲子拉到膝蓋處,用腳一蹬,一下子褪到了我的腳踝,褲子被他踢到床下。
“你再喊大聲點,越大聲就越刺激!”他幸災樂禍地說完,立即吻住了我的唇,用力地吮著,連啃帶咬。
他身上男性的氣味在我四周滿盈,我的身材不知不覺地軟了下來,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在騰躍著,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還是忍了忍,倔強地把臉扭在一邊,他立即伸手捏住我的臉頰,扳過來逼迫我麵對著他,不由分辯地又吻上來。
我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咬牙切齒地吼道:“看個屁啊!現在看另有效嗎?如果我有身了,我就殺了你!”
“不成以!”我手腳並用用力推他。
“不!”我一伸開嘴,他的舌頭就順勢侵犯出去,攪亂了我的思路。
當他的大手伸進我的衣服裡的時候,腦海中僅存的一點明智跳了出來,我喘著氣低聲說:“不成以在這裡,鐘嬸會曉得的。”
他如有所思點點頭,淺笑說:“我曉得了,以是這幾天我也冇對你如何樣,我會儘力,做好籌辦事情,早點去跟叔叔提親,我要名正言順地跟你睡覺。”
我好脾氣地笑笑,說:“我們還冇到談婚論嫁的境地,曉得避嫌是一種涵養,我不但願讓鐘嬸以為我是一個很輕浮的女孩子,畢竟長輩和我們的看法不一樣。”
先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我聽了內心挺歡暢,他有如許的設法,申明他對我是當真的。在他冇做到之前,我也不能含混,說:“好了,那你回房吧。”
他瞪大了眼睛,在我懷裡抬開端望著我,說:“你把我睡了就趕我走,這麼殘暴?”
他想了想,說:“應當不會有身的,你的大阿姨彷彿好久都冇來了是不是?這是安然期,不消這麼驚駭。”
前天小劉打電話來講,有個客戶讚揚我們的質料不環保。明天小劉又打電話來講,另有個客戶也讚揚此事,並去我們的門店肇事了。這些客戶不是我爸跟開的,完整不睬會我老爸給的說法,說當初跟我談的時候跟我爸說的不一樣。
他鬆開了我的手,猖獗地在我胸前摸索著。我用力推他,他紋絲不動,把我壓得緊緊的。感受他身上一陣熾熱,彷彿火山就要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