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葉君書感覺腦筋一陣眩暈不一會兒便落空了知覺。
撫平微微皺起的眉頭,多麼馳念微微顫抖的長睫毛下老是粉飾不住濃濃愛意的雙眸,小巧精美的俏鼻連抽泣起來都那麼惹人憐,另有多少個夜裡都想狠狠踐踏的水潤紅唇。
回到兩人的寢室,君景行看著熟睡的葉君書,用濕毛巾和順地將她臉上的灰塵一一拭去,光亮的額頭落下幾縷碎髮。
葉君書一邊說他,一邊給他查抄身上的傷,抽泣又心疼的模樣敬愛極了。君景行忍不住笑出了聲。
從地上站起來,眼裡的嗜血和殘暴讓人毛骨悚然,不自發心悸。
固然顧忌於君景行的才氣,但氣勢絕對不能輸。為了自保,隻能拿出最後的砝碼。
“我冇事,彆哭,乖!”君景行抬起受傷的手,撫去她臉上的淚,心疼地吻了吻她的手,“對不起,我來遲了。他們有冇有傷到你?”
“向你們討回點東西!”君景行淡淡地說道,不急不緩地疊好並收起葉君書給本身擦拭血跡的手帕。
“冇有冇有,我甚麼事都冇有。倒是你,叫你走你還不走,還任由他打,還不還手!你是不是傻?!”
月光的暉映下,飛揚的灰塵清楚可見,久久未曾落下。
葉君書趕緊回身跑向君景行,將還在踢打君景行的人給拖開,抱起伸直在地的君景行,謹慎翼翼地擦去他嘴角的血跡,眼淚節製不住地往外一顆顆滴在君景行的臉上,身上。
“你的廢話太多了。”君景行揚起嘴角,不肯再與笨伯廢話,更不想讓他們吵到葉君書睡覺,隨背工起手落,將二人狠狠打暈。
君景行看著她磨出血的嘴唇和青紫的手腕,心疼溢於言表,眼裡快速閃過一抹嗜血的殘暴,快到讓葉君書誤覺得是錯覺,“是我來晚了!洛洛,讓你刻苦了。”
君景行在葉君書暈倒那一刹時便用精乾有力的雙臂穩穩接住地了她,謹慎翼翼又極其和順地將她悄悄放在地上。
謹慎翼翼地抱起地上的葉君書,走出了燒燬的大堆棧。
看葉君書全數喝下去,那人竟然也放開了葉君書。
“你想乾甚麼?”兩人被逼得連退好幾步,明顯是一個受傷的部下敗將,竟然另有如此氣場。
君景行又豈是他們隨便就能打到的,幾個來回,便輕鬆將二人放倒。二人此時才認識到,剛纔隻不過是君景行的障眼法,甚麼被打得毫無抵擋之力,全都TM是哄人的。
“君景行,彆忘了,你女人的命還在我手裡,我今晚如果出了甚麼事,你女人就得給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