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有吭聲,隔了好一會兒,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這些刀和矛冇甚麼題目!固然都是金屬做的,但是都用蠟封住了鋒利的處所!”
行,全天下就你最懂,行了吧!
箱子裡密密實實地擺放著一人多高的大刀和長矛,我隨便拿起此中的一把,竟然冇拿穩,一下子又掉了下去,收回“砰”地一聲響。
但是掙紮了一會兒,我還是把這口氣忍了下來。
“寧仲言,你有甚麼發明嗎?”我有些嚴峻地問道。
我嚇了一跳,莫非剛纔我罵他的話他都聽到了?
現在事情已經夠混了,我不能再給安晨逸添費事了,不然他也找不到任何來由把我留下來。
幾個比我還高的大箱子,整整齊齊地碼在大門口,剛纔那幾個年青力壯的男人隻是挪動了下箱子的位置,就累得氣喘籲籲的,這箱子必定不輕,但是,又能如何辦呢?安晨逸一旦拍起戲來,當真得可駭,冇人敢去打攪,我總不成能這個時候跑到他那兒去告狀吧!看模樣這傢夥是用心想找我的茬,如果我回絕了他,保不準他會搞出甚麼花腔……算了,還是忍忍吧!
我本能地鬆開手,兵器再次嘩啦啦掉在地上,還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最後掉落的一隻長矛,本來想用它撐地,冇想到手上實在太滑,竟然一下子竄了出去。
“當然要加了!”裝卸工彷彿冇聽明白他話裡的諷刺,一臉渾厚地點了點頭。
“那好吧!”裝卸工歎了一口氣,用憐憫的目光望著我,“如果一點兒一點兒的搬,恐怕到入夜才……”
“梁悠悠,你能行嗎?”寧仲言非常擔憂地看了我一眼。
“你是為了查姚總的案子,才假扮林颯然進劇組的吧!”小茉雙目炯炯有神地望著我,充滿了等候。
裝卸工點點頭,朝著他的幾名伴計呼喊了一聲:“把箱子都抬下來吧!”
“靠,嚇我一跳!”緊繃的神經這才鬆弛下來,我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還覺得你有大發明呢!”
“梁悠悠,你現在另有表情管彆人嗎?”寧仲言有些無法地看著我,“還是先想想,如那邊理這些箱子吧!”
“為甚麼?”我下認識地開口反問。
就在我離堅固的刀柄隻要一公分間隔的時候,一隻大手俄然環住了我的腰,及時禁止了這場悲劇。
寧仲言難堪地笑了笑,嘴裡輕聲說道:“就是冇有發明,那纔好呢!”
這時,裝卸工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隨即暴露驚奇的目光:“就一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