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塵。”
卓君塵壓下唇邊笑意,故作驚奇道:“拯救之恩,恩重似海,如何能說還清便還清了呢?”
卓君塵冇有再去拉沈寒楓的手,隻是脫去了最後一絲打趣的意味,表裡如一得樸拙道:“觀我修為,不說縱橫神闕,隻要敢犯我者,需求支出慘痛代價;觀我情意,對沈真君絕對忠貞無二。人間除你以外,再無人可入我眼。隻要你應下我,我便發誓此生不離不棄,以你為先,伴你擺佈,絕無貳心。”
卓君塵見師尊心軟,喜不自勝。倒是讓一旁圍看著的諸人鬆了口氣。要說有口偶然,他們莫說對卓君塵,便是對沈寒楓的體味也並未幾。但卓君塵話中有一點是極其逼真的,那便是他的修為。世人皆可模糊發覺,便是這裡統統的人群起而攻之,也不敵卓君塵一人。假如他真的惱羞成怒,大師便也都隻能做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卓君塵冷冷得眄了他一眼:“有,修為高出化神期,便可相同表裡,撕破藩籬。”貳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卻還是安撫本身道,冇能得師尊正眼,這般提點過了,師尊為了世人安危,必會溫言同他說上幾句。
道分歧不相為謀,鎮雲對卓君塵多有顧忌,本就不想他們一行同沈寒楓有更多牽涉。聽得卓君塵這句話,鎮雲不由得問道:“那中間覺得如何?”
卓君塵並不體貼旁人對他的態度,目睹著鎮雲分開了那流沙噴泉一丈以外,便冇有再管他,隻似笑非笑地看著被他抱在懷中,半靠半倚著他的沈寒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