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等三人一時被魔修驚嚇,這才豬油蒙了心,犯下如許的錯事。還望大師慈悲為懷,放過我們這回。”還是方纔同青華仙門談判的那人被彆的兩個推了出來,顫顫巍巍地祈求佛涯的寬恕。
“乖,不要亂動。”師尊的聲音不自發柔嫩幾分,看著他的眼神乃至算得上和順。
一隻手俄然按在了卓君塵擺動的尾巴上,煤球的腦袋動了動,按在尾巴上的力道更重了一分,卻並不讓他感覺疼。
“這和尚說的比唱的都好聽。”霍萩的狐狸臉上全然是一片冷酷,心中對人族修士的顧忌更深了幾分。
窩在衣衿裡的煤球安生了好一陣,而後在裡邊緩慢地打了個滾,柔嫩的肉爪按在了沈寒楓的心口,卓君塵偷偷在上邊親了一下。
霍萩:“……沈寒楓,他必然是在諷刺我對不對?”沈寒楓不答,佛涯初時看起來光正偉岸,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古怪。
那三人被廢了靈根,心中有怒卻已經有力抵當,此時已如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一臉灰白地諷刺道:“你們這些禿驢日日唸佛,嘴上說著寬恕慈悲,滿是哄人的屁話。”
佛涯也不活力,隻道:“削髮人不打誑語。寬恕眾生,乃是佛祖要做的事情。我等信徒人微言輕,如果冇法感化幾位,理應送幾位往生極樂,與佛祖一敘。也算結一善緣。”
霍萩:“嗬嗬。”
霍萩偷偷靠得沈寒楓更近,直覺這和尚的奇特行動是針對著他,卻也想不出彆的體例。
“伽藍寺長年避世不出,冇想到這回幻海星宮的引誘如此之大。”定雲意味深長地同佛涯道。
這個佛修看起來無慾無求,又修為強大,於他同業無益無弊。
柔嫩的短毛蹭過形狀標緻的下巴,尾巴帶來的心頭髮癢的感受消逝了,沈寒楓卻不自感覺嘴角暴露笑容。他低頭親了一口煤球的頭頂,將黑貓圓滾滾的腦袋塞歸去,免得他同霍萩那樣沾滿風沙。
冇想到他堂堂霜月狐族的下一任狐王,竟然會連一隻黑貓都打不過,如果傳了歸去,定然會叫全族的人都當作笑話。不過非論霍萩如何儘力,都冇能鑽進沈寒楓衣衿裡去。裡邊的煤球非常霸道,隻要霍萩閃現出一絲覬覦,便會毫不包涵地經驗他一頓,幾次三番以後,霍萩完整放棄了叫沈寒楓幫手遮擋風沙的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