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盤上的靈光已經非常微小,卓君塵這一擊下去,容憑恐怕不死也是重傷!

說完,杜衡便先往台下去了:“穆子蘇,跟我去弟子堂。”

穆子蘇道:“這就是沈師叔的成名技啊,劍影焚天。”

旁人隻道沈寒楓的劍影焚天是最強一擊,卓君塵跟班師尊修習才曉得,這劍影焚天招式浩大,氣勢澎湃,實在為的是限定住敵方行動,免得他們等閒閃躲。此招以後,藏在劍影當中補上的風刀霜刃,纔是真正的致命一擊。

杜衡笑盈盈地拍拍玄雲的肩膀道:“師兄,好歹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義在,權當這回隻是小孩子家的打打鬨鬨罷了,您看如何?”

“師兄也說了,卓師侄不過是壞了你一件靈器,了不起賠你一件也就是了。隻是門主秉公結論,卓師侄身上的傷,玄雲師兄籌算如何算?也一道一道地全還給這位容師侄?”杜衡攏著袖子,眼神涼涼地掃過容憑,容憑不自發地便摸了摸本身的脖子。

杜衡眼利,天然看出玄雲師徒的寬裕,輕笑道:“我和沈師弟也不是甚麼斤斤計算的人,本日之事便算了,還望玄雲師兄今後,好好管束弟子。”

穆子蘇非常無法地解釋道:“我見過沈師叔發揮此招,同君塵這類看起來並不非常不異,冰靈根下彆說這麼豔烈的火光了,隻看到一層霧濛濛的寒氣。”

在統統人都覺得容憑要遭殃之時,隻聽得半空中傳來一聲痛斥:“豎子爾敢!”卓君塵前衝的行動一滯,然後胸口一沉,薄弱的靈力將他打得倒飛出去。

沈寒楓鬆開手,冇有說話,負手看向比鬥台的另一方。不過一眨眼的工夫,比鬥台上便由兩人變成了四人。除卻這邊的沈寒楓二人,容憑那邊不但多了一個黑衣披髮的中年男人,二人麵前還懸著一麵金色的小盾。盾牌虛影密不通風地遮在二人麵前,那黑衣男人的目光卻冷冷地盯著沈寒楓二人。

容憑看著他袖口暴露的猙獰淤痕,想說的話卡在喉嚨裡,答覆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失控的劍影還在台子上亂竄迴旋,一層薄弱的冰藍靈力分散開,靈力變幻的劍影被這道靈力冰封,連時候都彷彿在此時靜止,下一刻,凝固的冰劍便化成了叢叢齏粉,隨風而逝。

隻是卓君塵本來便離容憑不遠,等他想強行收招,已經來不及了。容憑無處可退,隻得咬牙懦夫斷腕,反手一擊打在本身的胸口上,逼出一口心血。陣盤沾血出現一陣紅光,頓時氣勢一盛,正對上攜劍氣而來的卓君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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