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紅玉公主不敢說話,光使眼色,張婉兒也不曉得她的意義。
……
見到張婉兒來了,回身行了一禮,道:“皇後孃娘,李魚本日來得冒昧,還望包涵。”
張婉兒奇道:“甚麼機遇?”
張婉兒暗鬆一口氣,心道:賭對了,李魚一看就是直來直往的性子,攤開了說,反而能獲得他的好感。
皇後張婉兒正坐在打扮台前,由侍女幫她補妝。
太子滿臉通紅,一上來便劈臉蓋臉地詰責。
“金丹九層?哈哈……”太子大笑:“那丫頭懂個屁!就因為崇拜李魚,就猖獗地吹,我看她是瘋了!”
張婉兒大喜,李魚這個身份和氣力,必是一言九鼎,他承諾饒太子三次,那太子就無憂了。
說罷太子大踏步往門外走起,任母親在身後呼喊也不轉頭。
張婉兒一愣,問道:“甚麼?”
“大本領?嗬嗬。”太子嘲笑道:“再大的本領也比不過鄭家,我如果跟他走得近了,獲咎了鄭家得不償失!”
太子道:“宴會之上,鄭家,李家,張家並列,你應搶先去鄭家那桌,而不是先去李家那桌。”
“奇兒,何事這麼焦急?”張婉兒問道。
“殿下請等一下,容奴婢去通報一聲。”
不幸天下父母心,張婉兒一心想為兒子鋪路,但這個兒子太打動,難成大器。
張婉兒腦筋直轉,俄然一笑,說道:“李祖談笑了,李家是多麼樣人,我張家怎敢恩賜李家?冇錯,給李家封候,是我一手促進的。我如許做不是為了恩賜,而是為了跟李祖做個買賣。”
張婉兒道:“奇兒,李家老祖彆的不說,殺了鄭家的人,鄭家到現在都不敢抨擊,光憑這一點李家老祖就不能小覷。我和你祖姥爺正在為你鋪路,你隻要再去道個歉,誠心點,就算不能獲得人家的好感,起碼要讓人家不恨你。”
“唉……”李魚歎了口氣。他感知非常靈敏,已經感知到了皇後寢宮深處有一個築基一層的修士,不是太子是誰?剛纔阿誰聲響,多數是他聽到了本身的話後踢翻了凳子。
張婉兒心中格登了一下,李魚這話說的有點重了,搞不好,示好不成反而會招來嫉恨。
張婉兒笑道:“李祖慢走,我送你。”
張婉兒臉露難堪,說道:“奇兒不懂事,獲咎了李祖,李祖不喜好他也是在道理當中。那麼可不成以請李祖諒解奇兒的錯誤,不跟他計算。”
“哦?”李魚神采放緩,說道:“皇後說說看,如果前提合適,我能夠買賣。”
太子兩眼一翻道:“不去,我已經給過他機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