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詡嗤地笑了一聲,“舞跳得不如何,臉皮倒是更加厚了。”瞥見榻上那隻小木匣,他伸手取過,“這是甚麼?”
已是入夜,霽月宮內燈火寥寥,晴和了幾日,積雪還未完整熔化,早晨又下起鵝毛大雪,宮裡更顯清冷。唯有若拙書房內還是燈火透明,屋裡燒著地龍,將寒氣隔斷在外。
燕旻一陣絕望,倒也冇說甚麼。惜月卻如有所思地打量了他幾眼,他說追麅子去了,可他方纔出來的方向,明顯和麅子逃竄的方向相反。且他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哪像剛追完獵物的模樣?
燕詡不置可否,盯著案幾上那騰躍的燭火,眸光深深,神采變幻,很久,才幽幽道:“三年了……是時候了。你們明日都去蕭山,將她接返來。”
“還說不適,我看你就是偷懶。”
他方纔明顯就在本身身則,倒是何時分開的?燕旻有些奇特,問道:“子爍,你方纔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