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閒嗤了一聲,“明焰司好不好惹,惹了才曉得。我安閒就是喜幸虧老虎頭上摸虱子,佟漠那老匹夫又待怎的?你這些話,是燕詡讓你說的,還是你本身的意義?如果燕詡讓你來的,不必多說,直接脫手就是。”

燕詡站在廊下,看著掛在廊下的那盞花燈。天亮了,燈裡的蠟燭已熄,但初升的朝陽斜斜映照,將那兩朵淡黃色的萱草花映得非常光鮮嬌俏。他看著那花兒,想起祭灶節那晚兩人牽動手走在鬨市的景象,嘴角不由彎了彎。

正煩惱間,卻聽安閒一邊將腳上中的暗器拋棄,一邊罵道:“世風日下,這些死禿驢竟也開端玩陰的了,之前這裡的暗器都不帶毒的。定是亦離那小子,無事就來玩弄構造,難怪那日美意給我解藥……”

雲竹尚未回過神來,他已從窗戶躍了出去。她怔怔看著那敞開的窗戶,回想今晚,先是被他三言兩言撩得肝火攻心乃至亂了方寸,震驚構造後,他明顯大可袖手旁觀,可他卻脫手相救。他救了她,卻又用心讓她誤覺得暗器有毒,以此玩弄本身,此人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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