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頰貼著她耳畔,悄悄磨蹭,她的身子還是那樣柔嫩且暖和,他貪婪地貼緊她,汲取那熟諳的溫度。

華媖傳聞這個傳言時也吃驚不小,她暗裡問過袁牧,這才曉得這個傳言的泉源,竟是袁牧在燕詡授意下披髮的。可袁牧這麼做也是無可何如,當初擄走惜月的事敗露後,他便一向受製於燕詡,燕詡的本事他是清楚的,如果他回絕燕詡,他不敢想像燕詡會使何手腕對於華媖。

此中一名年長些的內侍哭著叩首道:“陛下息怒,殿頂傷害,陛下金貴之軀,就算給奴婢們十個膽,奴婢們也千萬不敢讓陛下涉險啊。”

他說著又踢了離他比來的內侍一腳,低聲罵道:“不就是登個高,如果子爍還在,朕何需和你們這幫廢料活力?滾滾滾!每人下去領三十板子,一群窩囊廢,看著就心煩。”

她現在身孕不過三個多月,本就輕易怠倦,卻還得經常替他清算爛攤子。方纔宮人來報,燕旻非吵著要上殿頂看風景,侍衛不敢帶他上去,他冇法,隻好命人搬梯子,可那些宮人那裡敢搬來梯子讓他上去?無法之下隻好悄悄請她過來得救。

華媖內心的震驚和怨懟冇法言說,她一向冇法放心,她不過是喜好上燕詡罷了,她不懂為何他會對她這麼狠,莫非隻是因為她對他有了非分之想?一個男人,究竟是如何的冷心冷情,纔會對一個傾慕他的女子做出這類絕情的事來?

這段日子兩人都極有默契,誰也冇有捅破那張薄如蟬翼的紙,實在兩民氣裡都清楚,麵前的統統不過鏡花水月。但是他今晚的密切行動比昔日來得更熱切,葉萱內心一個激靈,操琴的手不由一頓,燕詡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卻用力一捂,將兩人的手緊緊按在琴絃上,不準她抽走。

幾名小內侍正惶恐地跪在承德殿外,以頭點地,燕旻則滿臉喜色,罵道:“吃白食的廢料!朕不過想到殿上看看遠處景色,你們一個兩個都裝傻充愣,連個梯子都說冇有!你說,朕養著你們這幫廢料有何用處?”

他身上的衣物也是半敞半掩,神采不太都雅,聲音仍帶著情/欲中的沙啞,“如何了?”

他輕笑一聲,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拿過她的手細看,翠綠般的玉指纖長白淨,指腹上的血珠子素淨欲滴,有種非常的美。他俄然低頭,將她指尖含進嘴裡悄悄吮/吸。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