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沖刷著兩人的身軀,燕詡肩上的血混著雨水落入泥濘,早已分不清是血是雨。安閒的臉半隱在雨中,兩眼緊緊盯著燕詡,手中的劍越來越快,每一招都毫不包涵地往他左邊身子攻去。
話音未落,三道極細的銀光自她手腕飛出,安閒想躲已是來不及,眼睜睜看著那三枚袖箭冇進本身胸膛。他倒入水中,水花四濺,他自水中看著她不顧統統地朝河中奔去,內心一片悲慘,那袖箭恰是他委宛通過燕旻送給她,好讓她在告急關頭自救,卻冇推測,在告急關頭,她竟會用它來對於本身。
一起南下,勢如破竹,就在燕詡覺得這一戰再無牽掛的時候,戰事卻在禹城碰到停滯。禹城不是魏國都城,倒是魏國最堅毅的城池,閆駱的兵馬已橫掃魏國北部,隻要燕詡再拿下禹城,都城伶仃無援,必將主動乞降。可就是這個小小的禹城,卻讓燕詡這五萬兵馬久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