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停止!明天燕詡若不死,將來死的是你!”
“報!東門啟,有十輛戰車隨一隊馬隊奔襲,約兩百人。”
兩騎馬一前一後,越跑越遠,魏太子慌不擇路之下,竟然將馬趕到河邊,滂湃大雨之下,河水暴漲,河灘處坑坑窪窪,他的馬一個趔趄後竟倒了下來,他撲騰落入水坑,狼狽地爬起欲往河邊跑去。
這段期間,明焰司傳來動靜,今上得知子爍的叛變後,極度大怒,命佟漠親身出馬緝拿子爍,但子爍卻如晨霧普通消逝了,不知所蹤。明焰司一邊抓緊緝拿子爍,一邊冇日冇夜的趕製極樂丸。現在上在那次大怒後,身材更加不好了,持續數日都下不了床,更是將睿王扣在宮中,連函件也不讓送出來,一時翼城大有風雨欲來之勢。
“是你!”
“報!南門啟,有百人小隊出城。”
惜月不肯意在帳中等他,替他穿戴好後,也將長劍掛到腰上,跟著他一起出了大帳。在軍中的日子,惜月皆是穿戴兵將的服飾,固然肩膀看著肥胖了點,但除了雲衛,彆的將士都覺得她是貼身服侍燕詡的家兵。
禹城的城牆比彆的城池高了近二丈,城牆也非常堅毅,晉軍攻城用的雲梯底子用不上,大沖車也撞壞了好幾十輛,可禹城仍然死守不渝。一邊猛攻,一邊死防,眨眼便拉鋸了將近一個月。燕詡的神采越來越沉,他還真冇推測這個小小的禹城竟能死守這麼久時候。
燕詡的馬已跑近,他自頓時俯下身來,往魏太子背心抓去。在他的手堪堪要碰到魏太子之際,本來腳步踉蹌的魏太子俄然一個回身,銀光一閃,燕詡暗道一聲不好,可惜已晚了一步,一柄利劍已穿透他的甲冑,他隻覺左肩一陣頓痛,人便摔落馬下。
安閒心口湧起難言的氣憤,手掌運勁,一劍將惜月的劍震飛,朝她麵門虛刺疇昔。哪想惜月竟完整不躲不避,朝那劍迎了上去。安閒大驚,硬生生收劍今後退了一步,“你瘋了……”
一起南下,勢如破竹,就在燕詡覺得這一戰再無牽掛的時候,戰事卻在禹城碰到停滯。禹城不是魏國都城,倒是魏國最堅毅的城池,閆駱的兵馬已橫掃魏國北部,隻要燕詡再拿下禹城,都城伶仃無援,必將主動乞降。可就是這個小小的禹城,卻讓燕詡這五萬兵馬久攻不下。
燕詡曉得此次本身粗心了,可此時悔怨也無用,他奮力抵擋,但願能遲延時候等雲衛來救濟,可肩上的血越流越多,他漸感吃力,手中的劍也越來越沉。又過了幾招,他被安閒逼到河灘深處,河水漫過兩人的小腿。安閒飛起一腳,正中燕詡胸口,燕詡仰著身子被踢落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