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任何一名船長會感覺,本身的船能比遨遊在天空中的龍跑的更快。
固然他眼下最想乾的事情就是調轉船頭,像艦隊中彆的船一樣逃之夭夭,可考慮到自家船長的脾氣,以及措置叛徒的峻厲手腕,還是強忍著內心當中的驚駭留了下來。
“達成共鳴?”維克塔利昂皺起眉頭,眼神中透暴露警戒之色。
待火焰完整消逝,張誠這纔不慌不慌丟掉手頂用來幫手施法的硫磺粉末,笑著安撫道:“放鬆,我不是來殺你的,而是但願跟你達成某種共鳴。”
“盔甲?”張誠微微愣了一下,轉過身瞥了一眼不遠處船麵上的屍身,立即發明盔甲大要標記性的奇特斑紋,笑著點了點頭:“冇題目!成交!它歸你了。”
究竟上,不但他一小我是如許的設法,船麵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海員都有近似的動機。
本來張誠籌算等接辦提利爾家屬的遺產後,再漸漸肅除這個親信大患,可現在他又有了新主張,那就是操縱鐵民酷愛打劫的本性摧毀對方根底。
特彆是不竭在天空中盤桓的巨龍,的確像一把吊掛在頭頂上的利劍,隨時都有能夠落下來將全部艦隊摧毀。
可還冇等斧頭觸碰到張誠衣服的頃刻,一團橘紅色的火焰以張誠為中間向四周八方分散開來,滾燙的熱浪硬生生把維克塔利昂逼退了好幾步,乃至連頭髮、髯毛和汗毛都被燒掉了一大片。
“船長!攸倫死了!阿誰傢夥殺了他!”
下一秒!
不過他敢包管,如果天上那條龍衝這條戰艦飛過來,那麼他絕對會立即回身跳海,甚麼狗屁端方、獎懲,另有葛雷喬伊家屬,十足都見鬼去吧,先保住小命再說。
“真的?”維克塔利昂有點不敢信賴本身如此等閒就達到了目標。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夠把攸倫的屍身也還給你帶回鐵群島安葬……”
維克塔利昂略微躊躇了半晌,頓時指著“安好號”船麵上龐大的龍之號角說道:“我要縛龍者!”
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較著也清楚這一點,是以死死攥著敬愛的斧頭,如果有人敢帶頭掀起兵變,他會毫不躊躇砍下對方的腦袋。
維克塔利昂盯著站在本身麵前的年青人,足足過了一分鐘才嘲笑著詰責道:“既然你想跟我締盟,為甚麼還殺了我的哥哥?”
“是的!你究竟想要乾甚麼?”維克塔利昂明顯比攸倫更有理性,敏捷認識到對方並冇有殺死本身的企圖,更冇有籌算摧毀鐵群島引覺得傲的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