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我們去了傳聞是阿姆斯特丹最豪華的中餐廳用飯慶賀。餐廳位於運河邊,河對岸燈火閃動,餐廳內觥籌交叉,熱烈不凡。我們後知後覺發明,噢,明天是中秋節呢。
夜晚很美,我的小火伴們都已經入夢,唯有我表情龐大,睡意全無――我剛經曆了一件既不幸又榮幸的事。
我們在北風中等了好久的出租車纔到中間火車站,偶遇幾個執勤的差人,我像抓住救星一樣把環境跟他們描述了一遍,獲得的答案卻讓我很懊喪。他們奉告我,除非我記得車商標或者哪個出租車公司的車,不然一點體例都冇有。談判半天無果,我們帶著懊喪的表情走出了火車站。
然後我們開端糾結了,去那裡呢?
真是一個長生難忘的中秋!
阿呂握著我的手,我們相互安撫著。
火車啟動,我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風景。路子一片牧場時,我看著陽光下落拓吃草的牛羊,驀地想起,兩個多月前我在故事中援引過這段話:
我乃至冇想過會這麼巧,寫完這個故事,我本身也踏上了歌詞中的這段路程。算是興趣一起,說走就走吧。
我笑嗔了一句神經病,內心倒是非常的暖和。
八月中旬,我和朋友們在大理散心。當時阿呂(呂亦涵)剛交完一個稿子,她對我說,等你寫完風雪客,我們也一起去一個處所觀光吧。我說好啊,我們去外洋吧,去遠一點的處所。
我翻開輿圖掃了一眼,說,要不去荷蘭吧,去看風車。阿呂說,好啊,等你交稿了我們就走。
男孩給我和阿呂一人調了一杯飲料,讓我們先歇息一下,沉著沉著。我們圍著火爐烤火,我敢包管,我很沉著,因為我始終感覺電腦能找返來。看吧,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可駭的。
我從布魯塞爾坐火車去阿姆斯特丹。
“我由布魯塞爾坐火車去阿姆斯特丹,望住窗外,飛超出幾十個小鎮,幾千裡地盤,幾千萬小我。我思疑,我們人生內裡,獨一能夠相遇的機遇,已經錯過了。”
我說:“多好啊,那下次我們去意大利吧,西西裡島。”
我對阿呂說,若電腦真的丟了,我或許不會重新寫一遍這個故事了。我底子做不到用一樣的說話再描述一遍一樣的故事,這對我如許一個雙子座來講是致命的打擊。阿呂拍拍我的手說,冇事,我們現在就去火車站把電腦找返來,然後去吃大餐。她的語氣很輕鬆,彷彿我們是去火車站買一張車票那麼簡樸。這讓我放心了很多,固然我曉得她是安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