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女人如果感興趣,出來瞧瞧便是。那萼女人生得好極了,冇人碰過,你出個五百兩白銀大抵就能贏了其彆人,好好享用一番。”

“秋衣,本日萼女人要擇半子了,養了那麼久,也畢竟要落到我們如許啦。”

這時,那萼女人聞聲動靜,內心納罕,正巧掀了簾子也望過來。

“無恥!黃半夏,你竟另有臉提起!我寧死也不肯被你,被你那樣對待!”

“想那萼女人,生得真美,柳腰豐臀,又是個曉事知禮,會看人眼色的,最可貴平常裝得一股大師閨秀的氣度,偶爾拋兩個眼,嘖嘖,我都自愧不如。還不知真孟浪起來,該如何個令人*呢!”

“哎喲,稀客稀客!公子要去樓上雅座麼,那兒啊清淨,居高臨下,風景呀也好!就是代價麼......”

“白爺,您可真是個活財神爺!這麼著,媽媽今兒做主,跳過那煩人的步調。您呀,直接跟我來,去萼女人的暖房裡,聽個曲兒啊,喝杯酒。如果還想要小廝一起服侍,媽媽給您也一步安排到位,如何?”

男裝女人看著秋衣挽著夏雲的模樣抿唇笑了笑,投去一個“我懂”的通俗眼神,抬腿邁進門去,引來很多女人笑意吟吟的調戲目光。她也一一回敬,時不時還送個*飛吻,風格非常調皮大膽。

一個穿戴青衣的高挑女子摟過身邊稍矮一些的粉衣女子咬耳道,語氣裡帶著幾分可惜並幸災樂禍。她揚揚眉,對著街劈麵的男人嬌笑著,捏了懷中人的胸/部一把,狹促挑釁的神采讓那男人低了頭,灰溜溜地走開了。

她懷裡探出幾條毒蛇,嘶嘶地朝著黃半夏呼嘯。

“師姐我賤命一條,待該做的事情做完,南燭你想要如何殺都行。隻是此次出穀之事,無可挽回,現在我是不會再歸去的。徒弟已死,這世上我內心真正掛唸的隻你一人。南燭,聽師姐話回穀去,可好?”

媽媽催了,她們就客氣地揮揮手裡的絲絹,新畫了胭脂的臉上擺起明麗,或是更加明麗的淺笑。這類時候,總有想吃不能吃的窮酸客人既戀慕又鄙夷地偷偷望過來,娼/妓們乾得久了,眼睛比整日對著珍寶的當鋪老闆還要暴虐些,大多看著表情回拋媚眼或是白眼。真正有錢的客人還輪不上她們服侍,也不過是等焦急上火的幾個常客拉她們到角落裡歡愉一番的無聊日子罷了,何必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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