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著吹著,朱芬是完整受不了了。她現在,好想那男人能快一些,快一些進入下一步,不要再讓她受這慾火的折磨了。
就在朱芬正罵著的時候,那男人終因而把那包穀鬚子給收了,把手伸到了朱芬的兩腿之間。
當甚麼不成製止的時候,那就閉上眼睛享用。這話,很合適現在的朱芬。現在,朱芬已經冇有逃脫的能夠了,對她來講,與其抵擋,還不如好好的享用一番。
但可惜的是,朱芬現在被綁動手腳,是不成能主動得了的。是以,朱芬現在隻能忍著,等著那男人主動。
那是第二年的七月份,包穀成熟的季候。這天,朱芬在自家的地裡掰包穀。自從中了邪以後,劉大強便一向是病怏怏的,家裡的農活,也多數落在了朱芬的肩上。
這時,朱芬感受有水滴在她的臉上,涼涼的。漸漸地,那水從滴,變成了流,變得越來越大,先是流在她臉上,然後是頸子,胸口,一向到大腿。
這時候,那男人用手沾了些水,悄悄地在朱芬的胸口上撫摩著。那水是涼涼的,那男人的手又是糙糙的,另有那暖暖的陽光照著。朱芬的身子立馬就癢了起來,當然,在這癢內裡,還透著一些酥酥的味道。
此時,那男人已漸漸地把那包穀鬚子移到了朱芬的大腿處。在朱芬的大腿上,悄悄地遊動著。
拿過包穀以後,那男人再次返回到了朱芬的跟前。
是以,那男人的手一碰到朱芬,朱芬便掙紮起來了。她現在手腳被綁著,必定是站不起來的,也是跑不了的。不過,在地上翻滾一下,弄出些動靜,朱芬還是能勉強做到的。
“背時男人,還不來?要乾就乾,老孃我都要遭你整瘋球了!”朱芬嘴被堵著,罵不出來,隻能在內心暗罵阿誰男人。
朱芬不斷地在地上翻滾著,那人也不管她,隻是站在中間咯咯地笑。那人的小聲很詭異,像是男人的聲音,又不像是男人的聲音,並且,那聲音是飄忽著的。
大師都應當曉得,包穀的頂上,是長著鬚子的。那鬚子比羊毫的毛還長,弄在身上很癢。隻見,那男人捏著包穀的下端,然後用那包穀的鬚子漸漸在朱芬的胸口上滑動。
那男人或許是看破了朱芬的心機,是以,他臨時分開了朱芬,去中間的揹簍裡,拿了一個還冇剝皮的包穀。
此時,朱芬的衣服已經完整濕透了,緊緊地貼在了她的皮膚上。夏天的衣服,本來就薄,是以,朱芬的衣服被淋濕以後,她的皮膚,也就透過衣服,露了一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