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至公鼠公然跟它老婆一樣傻逼,直接就撞到了牆上。在看到那至公鼠撞到牆上以後,我立馬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至公鼠,當真是太有喜感了。
在我把手上的老鼠屎都弄潔淨了以後,那至公鼠還在那邊用腦袋撞那牆壁,看模樣這撞牆壁的任務,應當就是陰屍人安排的。
在撞到牆上以後,至公鼠大抵感覺剛纔那一下撞得還不敷過癮,立馬又用它的腦袋,“咚咚咚”地在牆上撞了起來。
“太臭了,我們彆這麼玩了,這不是本身折騰本身麼?你用龍火嚐嚐吧!這東西估計跟牛屎一樣,你把它烘乾,它天然就會變成塊狀,然後從你的手上脫落。實在不可,你在把它烘乾以後,用手搓搓,那絕對就能搓掉了。”小懶貓說。
小懶貓這話一說完,我立馬就向著那至公鼠的肛門看了疇昔。我發明,它的肛門處不是血紅色的,而是紫玄色的。固然我也不曉得那紫玄色代表甚麼,但是小懶貓讓我燒一下嚐嚐。因而,我就毫不躊躇地把我手內心的龍火移向了它的肛門。
說著,我還把我的那隻沾滿了老鼠屎的手放到了我的鼻子處。我之以是這麼乾,那是因為小懶貓現在是和我用的同一個鼻子,而它的嗅覺比我要活絡很多,以是我要臭臭它。
火小點兒就小點兒吧!龍火雖小,但燒著也痛啊!我這麼想著,便漸漸地把我的手心,移向了那至公鼠的屁股。
我一邊甩手上的老鼠屎,一邊罵小懶貓。“你還美意義說臭,要不是你出的這餿主張,這老鼠屎能落到我的手上嗎?現在這裡又冇有水,你讓我如何洗啊?”
我也就不客氣了,因為這火苗隻要兩三厘米高,以是我便把我的手心靠近了大老鼠的屁股,在我的手心離它屁股隻要差未幾兩厘米遠的時候,龍火的火苗勝利的燒到了它的屁股上。
總之,我用那一小撮龍火在至公鼠的屁股下烤了半天,那***至公鼠,倒是一點兒反應都冇有。乃至我還悲劇的發明,它那屁股,已經被我的龍火燒了半天了,倒是一點兒燒焦的陳跡都冇有。
實在,這老鼠屎在被龍火烤乾以後,那臭味兒也都全披髮完了,現在已經一點兒都不臭了。
“要不你用嘴舔舔,舔潔淨就不臭了。”小懶貓這個毫無節操,老是對老子落井下石的傢夥,竟然給老子來了這麼一句,氣死我了。
小懶貓節製著我彎下了腰,然後用我的眼睛對著那至公鼠的屁股看了看,說:“你個傻逼,它的老鼠皮上彷彿有一層甚麼東西,估計是防火的。你想想剛纔,它去救那些血老鼠的時候,它的爪子明顯就被撲滅了,可燃到它身上的龍火,不一會兒又燃燒了。以是,我感覺這傢夥應當是不怕這龍火的。要不然,它也不會毫無顧忌地在那邊撞牆,一點兒都不在乎我們就在它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