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那處所,給柏強的感受,就像是一個空空的大洞穴。不過,還好剛纔在淨身以後,柏強那玩意兒足足變粗了一倍,不然,他本來那玩意兒如果放進老太太的身材,恐怕連那洞都填不滿,更彆說甚麼快感了。
這時,柏強感遭到本身那玩意兒的皮已經完整被燒焦了,乃至在漸漸地開裂了。這類皮開肉綻的疼痛,立馬就讓柏強汗如雨下了。
“歡愉了吧?快把玉簪子取下來。”地盤娘娘終因而說話了。
“我不要做寺人!”一聽到“淨身”這兩個字,柏強立馬便喊了起來。
跟著本身那玩意兒的變大,柏強漸漸感遭到老太太的身材變緊了。這時,柏強也變得越來越有快感了。
白蠟燭剛一伸疇昔,柏強那玩意兒中間的黑毛便被撲滅了,接著,他那直挺挺的玩意兒因為沾滿了屍油,也燃了起來。
那隻手,有些乾,有些涼,給人的感受,有些像是老太太的手。那手悄悄地搗弄著柏強的那玩意兒,在搗弄了一陣以後,柏強的那傢夥漸漸地立了起來。要曉得,柏強這小子現在但是個小處男,是以,如許的引誘,他必定是禁不住的。
這時,柏強的麵前俄然燃起了一束火光,一張卡白的,老太太的臉呈現在了他的麵前。這老太太柏強熟諳,就是這棺材的仆人。
柏強不曉得,顛末端剛纔那一番折騰,他那巨大的玩意兒內裡,已經被陰屍人裝滿了**。**這類東西,隻會通過那事兒傳播,也就是說,柏強現在不管是碰了哪個女人,那女人都會被感染上。
“你到底要乾甚麼啊?”柏強實在是忍耐不了了。現在他那玩意兒上的火是越燒越大,現在他還多少有些痛覺,如果一會兒燒到冇有痛覺了,他那玩意兒可就得燒成焦炭了。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那玩意兒都冇了,那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真是被迫的。”柏強一邊歇斯底裡地告饒,一邊想逃出這棺材。但是,柏強現在被那無形的繩索死死的綁著,一點兒也轉動不了。
大抵是老太太感覺柏強舔得差未幾了,便把身子往下退了退,然後把柏強那巨大的黑傢夥放進了她的體內。
地盤娘娘一說完,柏強倉猝把手伸了疇昔,然後把老太太手中那玉簪子給取了下來。取下來以後,柏強立馬就逃出了棺材,把衣服褲子給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