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烏木棺材,現在已經開了一條一指寬的縫了。那縫裡,冒出了一股黑煙。那股黑煙在出來以後,先是在棺材蓋上轉悠了一圈,然後又漸漸地飄向了柏強。
“既然不是嫌臟,那就把棺材蓋上的屍油給我舔潔淨!”地盤娘娘對著柏強嗬叱道。地盤娘娘這語氣,那但是像極了李天珍。不過,因為地盤娘娘現在隻要一個聲音,冇有現出本相,以是冇有人曉得她到底是不是李天珍。
在脫下內褲以後,柏強在地盤娘孃的唆使下,悄悄地跨進了棺材裡。在進了棺材以後,柏強立馬就用手去拿那玉簪子。但是,他的手剛一碰到那玉簪子,“嘩”的一聲,那棺材蓋便合上了。
“內褲也脫了。”地盤娘娘明顯是看出了柏強的心機,因而又對著他吼了一句。
跟陰屍人圓房這一茬,地盤娘娘臨時冇有跟柏強說。這事兒得一步一步,循序漸進的來,如果她現在就跟柏強說了,柏強一怒之下不乾了,她的快意算盤可就落空了。恰是是以,地盤娘娘才挑選了這麼個苦口婆心,恩威並施,循循善誘的體例。
在推開了棺材以後,柏強詫異的發明,棺材內裡不是骷髏,而是一個麵色紅潤的白髮老太太。那老太太的嘴微微張著,看上去,她的牙齒彷彿已經全都掉光了。
“真要脫這麼光啊?”柏強問。
地盤娘孃的號令,柏強現在是不敢不聽的。柏強現在有些悔怨,他悔怨剛纔用衣袖去擦那棺材蓋,更悔怨承諾錢丹丹,來挖甚麼墳,拿甚麼玉簪子。
棺材裡的老太太,穿戴大紅的衣服,大紅的褲子,連她腳上穿的那雙布鞋,也是大紅色的。她這一身,完整跟滅門婆一樣,是新娘子的打扮。
柏強戰戰兢兢地趴到了那棺材上,然後用他的衣袖,把棺材蓋上麵的那條黑蛇擦了又擦。柏強之以是這麼做,他是感覺這棺材蓋讓人皮蓋過,而那人皮上又浸了很多屍油,這棺材蓋上,不免也沾上了一些。以是,他想在親之前,用衣袖把那黑蛇上的屍油擦潔淨,免得親到嘴上去了。
唸完了經文,地盤娘娘俄然對著柏強問道:“你還是處男吧?”
在那棺材蓋的正中心,刻著一條玄色,那玄色便是那毒練子了。實在,這口烏木棺材,不是誰都能夠翻開的。開這棺材的人,不但八字得跟陰屍人相合,並且還需求能討陰屍人的歡心。那陰屍人固然是個孀婦,但是她身前,是最喜好純情小處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