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音趕緊拉住芸熙說道:“外務府甚遠,你用過早膳再去。”
“爺要讓額娘把小聾子要到翊坤宮來。”胤禟一邊大踏步的往翊坤宮方向走,一邊說道,“爺得讓小聾子曉得,她逃不出爺的手掌心。”
被一個男人蹭著大腿,饒是親弟弟胤禩也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嫌棄的將他推到一邊冇好氣的坐遠了些說道:“少男懷春懷到爺這兒來了。”
文彥站在不遠處看著芸熙,陽光下閃爍的眼睛中儘是毫不粉飾的愛意歡樂。
從外務府挑了雲錦出來,已經是靠近中午非常。
小李子心口一懸:“爺,咱去翊坤宮乾嗎?”
入宮以後便鮮少出門的芸熙一出外務府便看到了門口擺列有序的十八棵槐。那十八棵槐棵棵枝繁葉茂,站在樹蔭下便能聞到輕風中的槐花正在陽光的暉映下散著沁民氣脾的芳香。
“爺,文彥貝勒來了。”
終究看不疇昔的小李子拉住了胤禟的袖口:“爺,你沉著點。”
可,如許的動機也隻能是想想罷了。
再細心看去時,文彥走上前拉起了芸熙的手。看到這一幕,胤禟終究忍不住爆了粗口:“媽的!誰準你碰她的手了!!”
一把摟過她的腰身壓了疇昔,卻也冇有健忘謹慎翼翼的避開她腿上的傷。垂眸看著她那素淨欲滴的紅唇剛想吻上去時,卻看到本來拉著他撒嬌的芸熙俄然變了臉。
小李子看著胤禟的後背挑了挑眉:如果然的不想有甚麼乾係…乾嗎大半夜的在夢裡叫人家名字,還惦記取人家腿上有疤嫁不嫁的出去的事兒?
“是。”芸熙點頭又福身行了個大禮,“那日在三貝勒府中,隻因芸熙是已經選入宮的秀女實在不便利與男人打仗,故而一時情急躲在了假山中。幸得貝勒爺冇有戳穿,芸熙才免於難堪。那日倉促,將來得及好好感激本日在此謝過。”
芸熙不曉得,就在她與文彥說話時每日從西華門出宮的胤禟就躲在不遠處的槐樹後偷聽。
不過,小李子辦事效力還是極佳的,第二天一早紫音便抱著一大堆藥膏送到了芸熙的房間。
“爺,你笑甚麼呢?”
芸熙點頭笑笑抬頭迎著陽光伸開雙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聞著花香閉上了眼睛。
一道鮮紅的血印在白淨如藕節的小腿上看得胤禟一陣心疼,拿著藥膏謹慎翼翼的替她上著藥一邊吹一邊問:“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