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又道:“不是教你要改口?”
潘玉良跟陳立遠訂婚的時候,陳家人個個都待潘玉良極好,一是因為潘家以及潘三蜜斯本身,二是因為潘家的大蜜斯與二蜜斯都嫁得好,一個嫁給了沈晏均,另一個嫁給了晉城彙豐銀行裴行長的次子。
潘玉良嘴唇微張,那兩個字如何也喊不出口。
“幫我拉下來。”
她神經一懨,“姐夫,不喝采不好?”
“良兒,必須得改。莫非你在其彆人麵前也要叫我姐夫麼?”
隻是陳立遠一出事,陳家對潘三蜜斯有點恨不得扒她的皮喝她的血了。陳立遠是獨子,若真廢了,陳家即是絕了後。
既鎮靜又有些驚駭。
沈晏均的胳膊是因為她傷的,潘玉良吞下多餘的話,紅著臉幫他穿衣服。
潘玉良聲音小小的,軟軟的,不幸兮兮的跟貓似的,叫得民氣癢癢的,好似她說甚麼都不在乎,隻想承諾她,全數承諾她!她要甚麼都承諾她!
“但是陳家?”
潘玉良幾不成聞地嗯了一聲,拿了瓶創傷藥灑在沈晏均的傷口上,見他眉頭高高皺起,不自發地將行動放柔,邊幫沈晏均將藥抹均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