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午後,山風陣陣,樹下清冷,恰是輕易犯困的時候。
鳳驚華看著她,緩緩的道:“祝家人乾的?”
在她得知父親被虜的動靜後折返誼州城的途中,祝慈的風寒好了,規複了平時的聲音,她便認出了祝慈,隻是她急著趕路,內心都是父親的事,冇有多舉一此的申明。
有緣,有默契,統統便都在不言中。
“必然是。”祝慈道,“我覺得我落在他們前麵,他們應當不會發明到我,是以忽視粗心,防備不敷,害了全失……”
瑤京,費國的都城。
“這不是藥,這隻是少見一點的香料罷了。”祝慈把這瓶膏藥收起來,淺笑,“你先睡一下好不好?睡過今後就會舒暢很多,如許我們才氣趕路。”
她說到這裡,頓住,看著鳳驚華。
“全失”來源不明,彷彿長年與世隔斷,如何會跟鳳驚華扯上這麼深的乾係?
祝慈謹慎翼翼的用小指指腹從瓶子裡抹了一點點紫色的藥膏出來,抹在鳳若星的鼻子低下。
鳳驚華神采又是一陣煞白,剛想詰問,祝慈就接著道:“母子連心,子蠱不能和母蠱離得太遠。二者離得越遠,子蠱越猖獗,毒性越強,吸血越多,對中蠱者的傷害越大。如果超越極限間隔,子蠱就會失控,鑽進中蠱者的心臟,猖獗吸血,直到中蠱者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