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大哥,我已經讓人留意了。”
“既是如此,糧草車是如何燒起來的?”肖伯恭當真聽著常鬱的話。
肖伯恭一愣,瞧向常鬱,“你這話是甚麼意義?”他這個弟弟可不是一個給人討情的人。
秋高氣爽,跟著氣溫的降落,氛圍中少了之前枯燥,多了一絲潮濕和溫潤,讓人本來暴躁的心境平複了很多。
肖常鬱曉得大哥非常活力,他不敢為軍士討情,但他還是上前一步,跟大哥說,“此次事情,確切是他們失責,應當措置。但是,大哥,此次我軍糧草被燒得實在奇特。”
肖常鬱、軍士帶著林湘一起到了被燒的糧草車處。因為發明得及時,火勢雖大,但並未伸展,冇有涉及到其他糧草。賣力調查的人還在查抄現場,見二王子帶人過來,忙上前見禮。肖常鬱問他們有冇有找到新的線索,是否已經曉得起火的啟事。賣力調查的人點頭,說本身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