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我帶著狂跳不止的心迫不及待的就往上麵看去,空缺!翻到第二頁,空缺!第三頁,還是空缺!
彼蒼啊,上帝啊,王母娘娘啊,不帶這麼整人的?你這是要讓我去天上陪你們的節拍啊……
我嘖了一聲,探出腦袋伸到走廊上麵左顧右盼,空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看不見。
小mm用非常的目光打量了眼我,那眼神,如何看如何像是在看智障。
然後電話內裡就傳來了掛斷的嘟嘟聲。
第二天一早,下樓啃了兩個包子塞了塞牙以後,我騎上我的全主動牌寶馬就朝著朝陽街趕去。
“喂,李老闆啊,我給你畫的那幅畫你還對勁嗎?”
七月三伏天,固然是早上,但是這一起上都冇有歇過氣兒,我達到朝陽街的時候,累得跟條狗似的,汗流浹背。
表情煩躁的把頭髮抓成雞窩,我沉著下來以後,非常蕭灑的就把手裡的盜窟愛瘋直接丟到了床上,盜窟貨就這點好,扛摔。
快步走疇昔捧起老壇,往內裡一瞅,發明還剩了好幾根,呲牙咧嘴的笑了笑,我抄起一邊的筷子就乾了潔淨,最後還把湯都喝了。
我話還冇說完,電話內裡頓時就不出聲了。
轉頭看著龐雜的房間,我俄然有些悔怨了,之前真是年青氣盛啊,腦筋刹時就抽風了,省毛的個經費啊?要不然,我現在必定還在孤兒院內裡混的風生水起,至於現在上頓不接下頓的嗎?
幸虧找到事情今後我冇有犒勞本身吃甚麼大餐,要不然,就一百塊的滿身產業估計現在也冇影了……
好吧,我放棄了,寶貝的將信封放到枕頭底,決定明天親身上門去看看。
唉……冇飽,但肚子起碼舒暢了些。之前冇發明,這老壇的味道還真不錯,我砸吧了下嘴,如果再來一桶就更好了。
無?
對了,忘了我還冇有自我先容,我叫文浩,本年二十三,身高一米八,是個自學成渣的畫師。從小就是孤兒,為了給孤兒院節儉點經費,我十五歲就開端本身出來浪。
我感覺非常奇特啊,剛纔出去的時候門口還甚麼都冇有,如何轉個背就多了封信?
“直走兩百米,然後從深巷裡拐出來……”
冇體例,現在的我身上全數產業加起來隻要一百塊,為了給本身留條活路,我果斷不打車。如果明天招聘不上,我不就廢了嗎?
看著地上的一堆碎片,沉著下來的我俄然有種走投無路的感受。
糾結了半天,我驀地看到了我的二手電腦,嘿嘿嘿的笑著,拿著那張寫有地點的信封敏捷的就躥到電腦桌前,翻開百度,迫不及待的就將地點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