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用鑷子在死者腦部小孔內掏了掏，一卷小紙條被法醫用鑷子鉗著出來。紅線恰好一圈一圈地套在這卷小紙條上麵。小紙條如同捲菸，淺顯洋火般是非，上邊除了沾著紅色豆腐腦狀的液體外，另有圖案斑紋。
“警官，冇根冇據，我們可不敢胡說話。”一個個頭很矮的瘦子說。聽了這話，明顯，他們彷彿曉得周登和誰結了仇。
“你的事，今後再說。”小莊伸手拍了拍魚莊老闆的肩頭說。
魚莊老闆挺驚駭，說話磕磕巴巴，舌頭打結了普通。他奉告我們，三天前，雲甸鎮祥記刀鋪的徐老闆打電話給他，讓他幫手從縣城帶一箱子東西返來。箱子內的東西恰是剔骨刀，魚莊老闆和祥記刀鋪的徐老闆乾係好，他當時恰好去縣城辦理證件，順道嘛！他不好回絕徐老闆。
姚涵果然嚴格，我從速罷手，低頭對法醫說：“能把紙條的後背翻過來給我們看看？”
正如小莊所言，凶手殺死周登之前，狠狠地折磨他一把。
我也不是傻子，哪一句話真哪一句話假，多少還是能辯白出來。周登和顧翠芬兩人想必有很多貓膩，歸去以後，我想我得去幸運屋跑一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