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我問道,難不成“囚鳥”便是臧阿民?那麼丁麒麟呢?他又是在扮演甚麼角色?我皺起眉頭,臧阿民給我的印象,他可不像是無能出這類事的人。
除此以外,圍著八卦的三棵榆錢樹,它們的樹乾上都掛著一顆人頭骨,人頭骨從左往右數,第一顆人頭骨的眼睛被紅色的紗布矇住,第二顆人頭骨的嘴巴塞著一把金剪刀,第三顆人頭骨的耳朵部位打著兩根棺材釘子。
“人骨買賣?另有這活兒?”我大為吃驚,難怪郭家後院那地窖的骨頭都密碼標價。
“臧阿民家裡本來還挺有錢,父母都是個彆戶,買賣做得很不錯,家裡買了一輛奧拓車。臧阿民當時方纔拿到車證,開著車帶著父母出門兜風,成果在一拐彎處產生了不測。車技尚未純熟的他跑錯了線路被郭子強的車撞翻。當時,郭子強還冇碰到馮佩瑜,事情已經是八九年前了吧!臧阿民的父母當場滅亡,顛末搶救,臧阿民好不輕易活了下來,成果腦筋卻呈現很大的題目,行動變得極其古怪,餬口也冇法自理。”小莊說完恰好把衣服擰乾,他將衣服重新穿回身子。
白骨是一根一根的人肋骨,每一根是非大小都分歧,它們圍著一顆骷髏頭擺成一個八卦形狀,乾、坤、震、巽、坎、離、艮、兌,一卦很多,每一卦整齊有序地擺列著鋪在三棵榆錢樹的中間。八卦八個方位圍起來的那顆頭顱骨,顱骨的頂部鑽著九個圓孔。圓孔拇指大小,三個三個整齊地擺列在顱骨頂部。
肉槽好像三條赤色螞蟥趴在屍身的背部。我走過來,盯著屍身的肉槽看了看,凶手為何會取走死者的脊柱骨,泄憤?另類的癖好?某種古怪的目標?凶手心機變態?這都是能夠的。
“龜爺,想甚麼呢?”小莊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能是甚麼人,歸正不是甚麼好人。”小莊笑著說。
對於骸骨的流失,凶手彷彿冇有太重視。第一次流失骸骨,他本就該收好這些骨頭,但他冇有,骸骨一次一次漂流出去。申明他當時冇有發明,後邊間隔三年纔有同類征象,中間凶手必定做了些甚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