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分一秒流逝,眼看著大立鐘短粗短粗的時針又漫步了一圈,呆坐的田或人終究忍不住了。仗著窗外二十八度暖和陽光賜賚的奇異勇氣,她籌辦去找閻羅王停止一次心與心的對話,靈魂與靈魂的交換。
聞聲腳步聲,男人的視野掉轉看了過來,淡淡落在她身上。
封霄極儘所能地挑逗她,占有她,像是要在她身上全都烙下印記,微涼的薄唇吻遍了她的統統,乃至包含十根纖細柔嫩的手指。安安淚眼汪汪的,被折磨得幾近崩潰,但是他卻始終沉穩,沉著,攻城略地,步步為營。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冗長的折磨才終究結束。但是田安安不但冇有鬆一口氣,反倒愈發侷促起來,心亂如麻。
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顯現的時候是上午九點一十五分。
田安安被口水嗆了嗆,忙忙擺手說不消不消,接著就幾步上前關上了房門——洗濯身材都能幫,覺得是給狗沐浴麼?還得一小我放水一小我摁爪子一小我搓毛?我靠!
婦人的目光在少女身上來回打量一遍,眼底安靜無波,態度平和而恭謹有度,“先生讓我來看看蜜斯能不能下床,如果不能,我們會把早餐送進寢室。”
何其類似的景象,何其類似的對話。這一幕,的確冇有涓滴偏差地複製了拉斯維加斯的阿誰白日。
她嚇得魂飛天外,眨眼的工夫,他已經欺身壓了上來。
她清了清嗓子,將洪荒之力重新支出體內,嚥了口唾沫,抬頭深呼吸,迎著徘徊的陽光緩緩上了樓梯。拖鞋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在溫馨得死寂的空間裡收回高聳的聲響,一陣陣折磨著人的耳膜,敲擊著人的靈魂。
她嚥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諦視著他暴露野豹般標緻的腰背,感覺喉嚨略微發乾,但是還是保持著復甦提出前提:“……此次以後,請封先生讓我分開,並且此後都不再來騷擾……呃不對,並且此後都不再讓我玷辱您純潔的靈魂和軀乾……”
田安安昂揚的鬥誌還冇來得及升空,刹時被一根無形的針啵啵戳破了。三樓主臥這四個大字,在她堆滿了葷段子的腦海中秒變放映機……安安回想了會兒昨晚的戰況,滿腔的戰役熱忱和熱血都奔騰到海不複回。
聞聲門開的聲音,男人微抬眼,墨玉般的瞳孔中映入她略微慘白的小臉。視野下移,淡淡掃過白襯衣下的纖細雙腿,最後回到她的嘴唇上。嗓音降落卻安穩,“把桌上的東西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