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禁慾又高冷的模樣,實在很難和床上阿誰野獸普通需索無度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聞聲她家泰迪紅果果的獎飾,安放內心刹時升起一股飄飄然的感受。不管是因為他見過的美女太少,還是戀人眼裡出西施,他的話都令她非常高興。

電話另一頭的迪妃笑了下,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沉穩安靜,“田伯父這邊有我和徐梁照顧,夫人不必擔憂。”然後頓了下,又很當真地彌補了一句:“先生和夫人分開了那麼久,小彆勝新婚,你必然很累,我們都瞭解的。”

她有些難堪,見他趁著神采不大歡暢的模樣,揣測了會兒,因而壯了壯膽,小手纏著他的脖子一通撒嬌,“我冇有拿你們當外人,老公不要活力。”頓了下咬咬牙,一副做出了個嚴峻決定的慷慨嘴臉,“唔,我今晚、今晚幫你沐浴嘛……”

“……”她回他一個白眼,漲紅著臉擰了他一下:“出門在外重視影響!不準欺負我!”

安安的皮膚很白,打底以後更加顯得毫無瑕疵,精美動聽的眉眼也在眼妝的裝點下愈發嬌媚。封霄對女人的脂粉味向來惡感,但是她妝點一新閃現在麵前時,他烏黑幽深的眸子裡,卻掠過了一絲不加粉飾的冷傲。

她的腦袋就枕在他左心房的位置,沉穩有力的心跳傳入耳膜,男人溫熱的胸膛幾近灼燙了她的皮膚。她迷戀這類暖和也迷戀這類氣味,在他懷裡,她會有種天塌下來也和本身冇乾係的放心感受。

“……”有本領你打我啊:)。

田安安大囧。

他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接著長臂伸出,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提步往樓梯口的方向走。她咦了一聲,目光透過200度遠視眼鏡片望向他,俄然想起了甚麼,道:“要籌辦去聽音樂會了嗎?”

安安趕緊擺手,“不要不要,這段時候她幫著我照顧爸爸,我已經很感激了,不能甚麼事都費事人家的。”

說完這句話,她俏生生的麵龐兒唰的一下就紅透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擺佈。

田安安悄悄抬眼打量了一番封霄的麵色,見他端倪間的戾氣已經褪儘,便曉得他已經不活力了,不由稍稍鬆了口氣。

這段話用來描述封霄,那的確是貼切得不能再貼切。

田安安無言以對,不過也不籌算否定了。和泰迪在一起這麼久,她算是把他的套路和脾氣都摸清楚了。他認定的事冇有轉圜的餘地,跟他辯論是非常愚笨的興味,不但冇法兒解釋清楚,還很有能夠被冠上一個“口是心非很不誠懇”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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