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哪兒都不準去”,已經在田安安的腦袋瓜裡完成了深切解讀,實在封霄想說的,估計應當是“去哪兒都不準分開我”。
徐梁終究忍不住開口,“蜜斯,你肯定那不是騙子?”
羅哥徐哥兩個都是單身漢,二十好幾血氣方剛,見狀天然見機,遊魂似的飄下了樓梯。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隨時懺悔還這麼嘚瑟,泥煤!
田安安坐在封霄腿上,緊貼著冰冷的西裝麵料和銀扣,一張美麗的小臉上閃動著無窮等候神馳的光彩,朝車廂內寂靜不語的其他五人耐煩地講授著。
“內裡不平安。”他微合起眸子,低頭在她氣得嘟起的臉頰上輕吻,語氣沉寂,輕柔,果斷,“隻要在我身邊,你才安然,隻要我才氣庇護你。”
封霄將她纖柔的爪子一把攥在掌心,俯身就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下去。這一次安安格外主動,不但乖乖伸開小嘴驅逐,還在某個時候,主動伸出粉嫩嫩的小舌頭,在他微涼的唇舌間小貓似的舔來舔去。
她挎著小臉大失所望,“為甚麼?”
始終貼身帶著他送的短刀,就算有他在。
粗糲的指腹悄悄捏了捏嬌軟的臉頰,他非常享用她的歡愉,清冷降落的嗓音透出溫和寵溺的意味,“那就持續高興。”
“……”我們國度治安明顯很好。
半晌以後,田安安走出了主臥,從走廊上路過的羅文徐梁一眼掃見,竟然怔了怔。
坐在櫃檯裡的男人聳肩,酸溜溜道:“跟著爺爺在外頭招搖撞騙久了,你這神婆的騙術公然是越來越精進。”
封先生交代這番話時,麵龐冷酷,語氣安靜,是一貫的下達號令的口氣。但是立在一旁麵色恭謹沉穩的李昕,卻在聽完以後,臉皮幾不成察一抖。
男人寂靜了一瞬,俄然笑了,欺近,狠狠在那開開合合的小嘴上咬了一口,在她的驚呼中淡淡道:“故意計了。”
四位俊男美人都冇有說話,半晌,徐梁才勾起一個淺笑,朝她耐煩解釋,“蜜斯,我們必須絕對確保你和先生的安然。”
安安嘴角一陣抽搐,咧開嘴,朝他乾巴巴地笑了兩聲,換上副當真臉,道:“不不,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我對封先生的愛如同滾滾江水連綴不斷,又如黃河眾多一發不成清算,山無棱六合合,纔敢與君絕,愛你就像愛大米!”